温锦拍了拍初见的手,“别急,以前的事,有误会。也有些话,没能清楚……”
温锦似在跟初见话……沈忆白的眼睛,却转得飞快。
温锦这些话,是在给他暗示吧?一定是!
上次的事,是误会,有些话没能清楚……这是暗示他,找个机会,把上次的话清楚呢!
太好了!
那些臣子都在等着他的笑话,以为他必不能把国师劝回去!
但只有他最清楚,国师究竟有多宠眼前这女子!
只要通了温锦帮他……还愁劝不回国师吗?
这女子若肯帮腔,一帮一个准儿啊!
沈忆白心中火热,连忙冲温锦拱手,“多谢,多谢夫人体恤关怀!”
“沈大人今日先回去吧,国师爷先前多有劳顿,身体颇为疲惫!”
温锦正在话,风雪中却有扑棱棱扇动翅膀的声音。
一只鸟雀熟悉的声音传来,“来了来了……国师在游廊那边偷听呢!”
温锦佯装不经意的瞥了那鸟雀一眼。
她顿了顿,叹息道,“旁人只到国师爷道法过人,却不知道,国师爷为了朝廷,劳心劳力的程度,也非一般人能承受,他也会累,也需要休息呀!”
“您这么等在雪中,岂不是在逼迫国师爷吗?不如沈大人先回去,等国师爷休息好了,精力好些了再见您。”
沈忆白又她一眼,连忙点头,“夫人的是,沈某太过心急,唐突莽撞了!”
“沈某先告辞,还请夫人……”
温锦微微颔首福身。
“不敢不敢……”沈忆白躲开她的礼,连忙告辞离开。
“姐……”
“嘘——”
温锦了初见一眼,示意她,什么都别问。
初见好不生气,撅着嘴,瞪着眼,气鼓鼓地像只河豚。
谁知没走几步,在游廊里一转弯,就遇见了似笑非笑,身形挺拔的颛顼。
初见吓了一跳,当即打了个惊嗝。
颛顼向温锦的目光,却温柔又深情,“多谢阿锦……旁人只畏惧我,利用我,只有阿锦,会心疼我。”
温锦连忙垂下目光,声道,“原来你己经好多了,倒是我多事了。”
“咳咳咳……”颛顼连忙咳嗽几声,“还没好呢,阿锦昨日的茶不错,我才起来好些了。是罚我三杯,其实你在用药茶为我医治呢。”
“既然身体不适,还不在那边宅子好生住着?又来房干什么?”温锦问道。
颛顼一脸无辜,“那边宅子地塌了啊,如今快年节,匠人都回乡过年了,就算留在京都的,也不接活儿了……”
温锦斜睨他一眼,转身就走。
颛顼的声音追在她后头,“而且住在房,离阿锦近!我必能好得更快!”
温锦脚步更快了。
离开东院,回到西边院子的主院里。
初见才停止打嗝,声问道,“姐,咱们不是给颛顼抽梯子吗?我以为,要把沈忆白打一顿呢!”
温锦却摇了摇头,“我是准国师夫人,我们在国师府门前,把沈尚给打了……那满朝都会等着国师表态。”
“他如果就此,自己不适合朝廷,归隐远离朝堂,也就罢了……”
“如果这个时候,皇帝,或是朝臣,将功赎罪,叫他带兵去平乱呢?我们岂不是送梯子给他?”
初见抓了抓脑袋,“这么复杂呀?那……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温锦微微一笑,“你没沈忆白那眼神吗?他上次在马车上没能完的话,势必要找机会再……我们什么都不必做,等着他走下一步棋!”
“然后呢?”初见歪着头。
“然后……”温锦垂眸琢磨片刻,“沈忆白代表朝廷的一部分,我们就叫颛顼和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