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发热,“聂茵,你到底什么才是喜欢?”
这话和霍寒辞问过靳舟墨的一模一样。
什么是喜欢?
她有过一次婚约,现在却这么问,来她从未弄懂过喜欢是什么。
聂茵顿住,脑海里转了转,“你以前不喜欢霍明朝么?”
“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既然他是我的未婚夫,是要跟我过一辈子的人,那么我就该对他好。”
何况他们认识多年。
但她对霍明朝,真的是喜欢么?
那时候的情绪波动,远远比不上昨晚的一半。
只是到霍寒辞,只是嗅到他身上的气息,就觉得眼眶发热,鼻尖发酸。
也许正因为她从未喜欢过人,才想知道自己对霍寒辞,到底是不是喜欢。
聂茵坐在病床前,沉默的将几盘菜拿了出来,许久,才哑声:“喜欢这种东西,很浅,浅到喝过酒就可以忘记,睡一觉就可以放弃,不明白也没什么。”
“是么?”
池鸢只反问了这么一句,就开始低头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