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的事情,虽然外面的媒体不知道,但是作为一个圈子里的人,他们多多少少还是听了几耳朵。
而霍寒辞是霍氏继承人,自然有的要忙,何况他那几个哥哥还一个比一个不安好心。
聂衍冷哼了一声,“也就他忍得下去,换做我,早就把什么霍松年啊,霍川啊,全都赶出霍家了。”
聂家没有这么多兄弟姐妹,不然当年也不会收留聂茵。
所以聂衍这个继承人,几乎从出生就注定了的,不像霍家那样,要互相厮杀才能坐上那个位置。
靳舟墨将手中的杯子放下,嘴角弯了一弯,提醒聂衍。
“待会儿他来了,你可别又池鸢的坏话让他心烦。”
“怎么叫我让他心烦了,难道不是因为你妹妹来了,他现在摇摆不定,不知道要跟谁在一起么?”
摇摆不定么?
那可不见得。
霍寒辞来得很快,坐下后,也没喝酒,就这么安静的着包厢内的屏幕。
聂衍挑眉,来他是真的被霍家的事情烦得狠了呀。
霍寒辞将背往后靠,缓缓阖上眼睛,喉结滚动。
在这昏暗的灯光下,衬得那张脸越发的凌厉,棱角分明。
聂衍和靳舟墨也没打扰他,两人刚想将酒杯放到嘴边,就听到霍寒辞问了一句。
“你们,要怎么去讨一个女人的欢心?”
“咳咳!”
“咳!”
端着酒杯的两人纷纷呛了一下,聂衍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手上抖得酒杯都跟着晃,酒水都洒了出来。
幻听吧,霍寒辞怎么会问这种话。
那可是霍寒辞!
聂衍咳嗽完,了一眼靳舟墨,发现靳舟墨也是一脸懵的状态。
完了,不是幻听,寒辞真的问了那个问题。
聂衍将酒杯放下,脸上变得很严肃,“寒辞,咱们男人是不能去讨好女人的。”
霍寒辞抬眸,淡淡的了他一眼,出口就很毒舌。
“你怎么有脸这话?”
聂衍面上一热,难得脸红。
一旁坐着靳舟墨开始笑,然后叹了口气,“我倒觉得这样挺好的,以前寒辞太冷了,让人有距离感,现在能问这种问题,明身上有烟火气了。”
聂衍不敢置信的扭头,盯着靳舟墨,“你一个十六岁混迹华尔街,把那么多公司逼得倾家荡产的人有烟火气?”
哪家的烟火气啊,这么要人命。
靳舟墨笑而不语。
霍寒辞则抿唇,“在池鸢的眼里,霍寒辞就只是霍寒辞,而不是华尔街的一个符号,不是权贵中心的一个身份,她只把我当普通男人。”
“你这样的普通男人有几个,我她就是你的钱。”
聂衍的嘴很欠,刚刚被霍寒辞毒舌了一把,想找回一点儿薄面。
霍寒辞冷笑,“那她怎么不去别人的钱?”
聂衍一时间竟然找不到反驳的点,是啊,池鸢为什么不去别人的钱。
之前萧绝不是就对她表现出了极大的好感么?北美顶级贵族,身份论起来可不比霍家低。
若她钱,跟在萧绝身边几个月,就能拿到一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
何必跟霍寒辞逢场作戏呢?
除非她喜欢的是霍寒辞这个人。
池鸢不屑谎,也不屑圆滑,大概也只有喜欢才能将她拴住,而所谓的真金白银,也许还没有霍寒辞的一句情话有价值。
她喜欢你的时候,你一贫如洗她也喜欢。
她若是不喜欢你,金山银山放在她面前,她也不会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