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鸢,我要告你,我要以霍家的名义告死你!”
保镖已经将池鸢禁锢起来,十分钟后,担架进入了这个楼层。
池鸢全程都安静的着,直到脸颊上甩来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个贱人,最好祈祷明朝没事,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池鸢被打得脸颊一偏,甚至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的血腥味儿。
是血,她把霍明朝砸晕了,流了很多血。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仿佛失去孩子的怨恨,对现状的无力,在那一瞬间通通爆发了出来。
原来她一直都处在崩溃的边缘,只是霍明朝的侵犯加剧了这一点。
她眨了眨无力的眼睛,这一刻没反驳。
陈雅茹厌恶的着她,若不是最近霍明朝一直都不肯接她的电话,不回家,她也不会选择让人调查他的行踪,然后赶过来,如果她没来,明朝也就就被活活砸死了。
池鸢竟然这么歹毒。
这么狠心!
聂茵赶到的时候,到的就是池鸢被警察带进警车里的一幕。
她吓了一跳,甚至以为自己错了。
这个时候陈雅茹已经随着救护车走了,只有池鸢被警察押着。
聂茵连忙跑过去,抓住了池鸢的手腕。
“警察同志,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刚刚还约好要跟她一起出去玩的人,怎么转眼就被带上警车了?
“请无关人员不要干扰出警。”
聂茵脸色一白,抬手就要打霍寒辞的电话。
但池鸢仿佛在这一刻活了下来,疲惫的开口,“聂茵,别告诉他了。”
聂茵愣住,接着紧紧握住手机,“到底怎么回事?鸢鸢,你总得告诉我一个原因吧,你现在让我很担心知道吗?你着瘦了很多,你还要去警察局,你......”
“我的孩子,孩子没了......”
声音沙哑,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但她没哭,仿佛在那四天里已经将眼泪流干了。
聂茵一下子顿住,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什么孩子?
池鸢什么时候有的孩子?
“和霍寒辞的孩子,被他妈妈......我都不知道是男是女,聂茵,我感觉这里好痛。”
她一会儿指了指腹部,一会儿又指了指心脏,着有些语无伦次。
原来池鸢从来就没过过孩子这一关,那四天没日没夜的哭,并没有让她释怀。
霍寒辞对她越好,她越愧疚。
对她越温柔,她越恐慌。
霍明朝的侵犯,羞辱,只是让她找到了一个爆发的点,她不是在报复霍明朝,她是在报复自己,仿佛要毁了自己。
聂茵不出话,抓住她的手。
“你先冷静一下,鸢鸢,你先冷静,咱们......咱们慢慢。”
嘴上让池鸢冷静,让她慢慢,聂茵自己却也慌了,嘴唇都开始颤抖。
这可怎么办呀。
警察没再给两人机会,把池鸢推进了车里。
聂茵抓住池鸢的手,也要跟着进去,却被拦下了。
隔着车窗,池鸢像是找回了一丝理智,“聂茵,别告诉霍寒辞。”
聂茵站在车外,被夜晚的风吹得有些冷。
怎么会这样,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急得想原地转圈,刚想给聂衍打电话,但聂衍的电话率先一步打了进来。
“聂茵,你今晚自己回去,我就不回来了,寒辞那边出了点儿事。”
聂茵脑子里一懵,只觉得脑容量都快不够用了。
“霍寒辞他怎么了?”
聂衍显然有些烦躁,深深吸了一口烟。
“还不是霍家那点儿事,他把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