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上站着的柳如是这才听到了房间内的动静,连忙把手机收了起来。
这份视频是她手中的王牌,暂时不能乱发,得好好保存。
只要她心情不好了,就会拿出来一。
一聂茵在床上如何被几个男人玷污。
她的脸颊挂上笑意,走进卧室内。
“抱歉,突然睡不着,就随手打开了电视,吵醒你了么?聂衍?”
聂衍没话,只觉得胸腔萦绕着难以言喻的酸涩。
让他想要杀人。
他抬手揉着眉心,语气淡淡,“把电视关了。”
不知为何,柳如是有些不敢招惹现在的他,是做噩梦了么?
他起来十分阴沉,脸色骇人。
她连忙将电视关了,缓缓走到床上,将人抱住。
“睡吧。”
聂衍强忍着身体的不适,重新躺了下去。
医院内。
几个医生围着聂茵做检查,脸色都有些不好。
谁都知道聂茵遭遇了什么,但没一个人敢询问具体情况。
给那处上了药,又缺掉的那颗牙齿可以补,几个医生这才退了出去。
池鸢在一旁听得想要哭,换做是她经历这一切都比聂茵经历要好的多。
聂茵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浑身都痛,而且一个字都不想,嗓子仿佛被什么堵住。
抬手,示意池鸢先出去。
她想休息了,想在这张白色的床上躺到天昏地暗。
她话还是有些没力气,浑身都是汗水。
池鸢也就去给人办理了住院,让她一个人静一静。
池鸢一走,聂茵就跑到房间的独立卫生间里吐了出来。
胃里疼,仿佛火在烧。
闭上眼就是那些污言秽语。
明明那几个男人已经死了,已经彻底消失了,可她却觉得那种被侵犯的感觉如影随形。
“呕......”
她的胃里直抽搐,甚至变成了痉挛。
但她没喊医生,这一刻有些享受这种身体抗议的感觉。
好像要坏掉了一样。
陷进泥沼里,陷进黑暗里。
再也得不到救赎。
池鸢给聂茵办完住院回来,却没有第一时间进病房。
聂茵故意支开她,大概需要自己消化一会儿。
她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往另一侧的阳台走去,结果就到了走廊上站着的白慕。
白慕的脸色十分不好,肯定是被那一幕吓到了。
池鸢想了想,把刚刚护士塞给她的几颗糖递给了他。
白慕愣住,着他白色手心里的几颗彩色糖果,脸色顿时红了。
“池总,我也不是孩子了。”
“拿着吧,是不是被吓坏了?”
她这话的时候,眼眶猩红,嗓音也沙哑,可见自己也在极力隐忍着极大的痛苦。
却还是想着来安慰他。
白慕的嘴角扯了扯,“没,池总,我会坐牢么?”
“不会,你是要成为盛娱摇钱树的人,我怎么会让你坐牢。”
简洲的人应该已经到那边了,只要今晚一过,就没人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
“白慕,不会有事的,你相信我。”
“嗯,我相信你。”
白慕的嘴角轻轻勾了勾。
“不过池总,你到那一幕,就不怕我么?”
他真的很想问这个问题,池鸢的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构造的,怎么会这么特别呢。
“你只是被吓到了而已,才会动手,要害怕的话,应该是你来害怕我,毕竟是我杀了人。”
她低头,了一眼自己的指尖,白嫩修长。
仿佛在血水里泡了一遭,她闻到了那股纠缠在上面的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