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人没敢话,甚至不敢抬头他一眼。
Kg的指尖拨弄着面前碗里的红色鱼,饶有兴的喂了些鱼料。
“Kg,霍寒辞与池鸢之间,还差一个误会,孩子就是契机,如果您想彻底得到池姐,也许可以从这里入手,让人弄掉她的孩子,再推到霍寒辞的脑袋上。”
男人的指尖一顿,弯着的嘴角抿直。
话的人压根不知道自己的话触怒了她,还在继续。
“那个女人也真是不检点,跟了霍寒辞这么久,还怀上了孩子,您能上她,真是她天大的福气。”
话音刚落,一把枪就对准了他的脑袋。
“嘭。”
从子弹上膛到穿骨而过,不过短短的两秒时间。
死去的人大概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是这样的结局。
而周围的人早就见怪不怪了,有人上前将尸体拖走,有人低头,麻木的擦拭着地板上溅落的血液。
“聒噪。”
他淡声着,将手中的鱼料放回了桌上的罐子里。
空气中蔓延着一丝血腥味儿,他舔了舔嘴角,询问一旁的人。
“你他是不是该死?”
“是,他不了解您,霍寒辞都不愿意做的事情,您更不愿意。”
池鸢怀的孩子确实生不下来,这是医生早就得出的结论,就算池鸢想当一个伟大的母亲,以命换命,但孩子依旧不会活着。
霍寒辞顾忌着池鸢的情绪,健康,都已经想到用催眠来解决问题了。
而比他更池鸢的Kg,又怎么会蛮横的,粗鲁的伤害她呢。
他伤池鸢一根手指头,都只会将人越推越远。
可他真的很烦那些总是围绕着池鸢转的苍蝇。
什么盛娱,什么聂茵,秦淮景,甚至连那个身份成谜的白慕,都能在她的心里占据一丝地位。
人的心就那么点儿地方,这些人占得地方太多了。
他要池鸢的心空空的,只装他一个人。
所以霍寒辞必须死,等他死了,自己就带池鸢离开,远离京城,多好。
到时候她的心也就空了,眼里心里都是他。
至于池鸢会不会为霍寒辞伤心?
怎么会呢,她不霍寒辞。
肯定不。
Kg盯着碗里的红色鱼,语气淡淡,“我已经迫不及待了,你把该用的办法都用上吧,我不希望霍寒辞能挺过明天,我急着去见池鸢。”
“我知道了,会努力的,但刚刚死去的人得没错,霍寒辞与池鸢还差一个误会。”
“那就制造误会,但别伤她,懂么?”
“明白,不过你真的不去池姐么?她现在正是需要陪伴的时候,女人都是感性动物,霍寒辞不就是靠着温柔才打动了她,您也可以学学。”
温柔?
他没有这个东西。
不过他真的想去她。
池鸢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反正眼睛上蒙着布,对时间已经没有概念了。
傍晚时分,庄园内来了新的人,是霍遇白。
霍遇白从早上出发,到傍晚才赶到这里。
庄园是霍氏老一辈的,他自然有钥匙。
等到沙发上坐着的两个女人,他的面上瞬间变得狰狞。
他拿过一旁的匕首,就要去刺池鸢。
霍寒辞收购了霍氏,他最在意的就是这个女人,现在将这个女人的脸割烂,这会成为霍寒辞一辈子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