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七虎和卢兴率部不断突袭。
重甲骑兵的速度虽然远不及轻骑兵,但这六、七里的距离还是用不了多长时间。
很快,他们就到了敌军的大营。
夜幕之下,敌军的大营闪动着火光。
大营周围也燃起火堆,并以一圈拒马将大营包围起来。
听到阵阵铁蹄声,敌军的守军还是迅速戒备起来。
“全体戒备!”
“弓箭手准备!”
“去几个人,探明是来者身份!”
守营将军迅速下达命令,各部士卒也迅速冲到拒马前,做好防御的准备。
没有人敢掉以轻心。
这里可是两军的大营。
两军的粮草都囤积在这里。
任何时候,守营的士卒都不敢掉以轻心。
粮草遇袭,守营士卒皆斩!
无论是仇池和大月国,都有这样的铁律。
十余骑打着火把从营门冲出,前去探明这股部队的身份。
“嗖……”
他们刚冲出不远,数支利箭便破空袭来。
打着火把的骑兵根本没有躲闪的机会,纷纷中箭掉落马下。
着远处的火把落地,守营的将军顿时脸色剧变。
“敌袭!敌袭!”
“快,击鼓!”
“传令各部,给我守住大营,决不能让敌军冲进来!”
守营将军放声大吼,身边的传令兵立即策马跑开。
就在传令兵跑开的刹那,秦七虎和卢兴率领的血衣军终于出现在火光映衬的范围。
着眼前这些几乎武装到牙齿的骑兵,守营将军的心脏狠狠的抽搐一下。
重甲骑兵!
敌军竟然还有重甲骑兵?
不止是守营将军,几乎所有守营的士卒在到重甲骑兵的瞬间都跟着一个哆嗦。
对于步卒来,重甲骑兵简直是梦魇。
打没法打,跑又跑不过!
除非是接成最克制骑兵的长枪阵,才有一战之力。
但眼下,他们根本来不及接阵。
最关键的是,敌军也不是傻子,没谁会傻乎乎的往成片的枪阵上冲。
“放箭!”
守营将军下意识的大吼。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一片箭雨袭向血衣军。
然而,箭矢落在他们的甲胄上,几乎全部被他们身上的重甲挡住。
只有极少数臂力极强的士卒射出的弓箭穿透了最外面的一层铁甲,但却被里面的铁甲挡住。
“杀!”
秦七虎眼中闪动着可怕的红光,就像是要吃人一般。
冲在最前面的秦七虎挥动手中的狼牙棒,一棒过去,就将敌军拦在地上的拒马掀翻。
在秦七虎身后的骑兵也如法炮制,直接以超长的马槊挑开拒马,被挑起的拒马又将守在拒马面前的敌军一起掀翻。
在血衣军的冲击下,敌军的大营很快被打开一个缺口。
随着越来越多的血衣军涌入,敌军的大营瞬间乱成一片。
……
另一个战场。
退守的北府军以桐油点燃了很多豁口,想要以此阻挡敌军的攻势。
在火光的映衬下,楼翌和郁泰可以清晰到战场的情况。
烈火确实阻挡了仇池和大月国的部分攻势。
但,也也仅仅只是部分而已。
两国的不少骑兵都悍不畏死的冲破了烈火的阻碍,杀入敌军阵中。
还有好几个没来得及点火的豁口已经被两国的士卒抢占,随着两国的士卒不断的推进,北府军的抵抗力度明显在减弱。
如果一直这么推进的话,敌军落败只是时间问题了。
到这里,郁泰和楼翌都长长的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