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心有点犯困,他顺势揽住她肩膀,让她靠在他怀里。
“闭目养养神。”他道。
颜心嗯了声,没再什么。
翌日早起,张南姝就不怎么疼了,活蹦乱跳的。
她的乳娘还是去请了军医。
军医都是中西贯通的人才,给她把脉后,确定告诉她:“急性胰脏炎,幸而用药及时,针法又好。己经没什么大碍了。”
“那个姐姐,她是神医。”张南姝。
军医问清楚是哪位姐,得知是颜心,就很肯定告诉她,“的确是神医。”
督军和夫人在早饭之后,才听张南姝昨晚偷偷跑出去了,半夜又发病。
“……那个是心儿,她是我女儿。”督军夫人笑道。
张南姝:“她是您的义女。”
“是,你可以叫她姐姐。”督军夫人笑道。
张南姝:“她着比我,我己经满十七了。”
“大一点吧?”督军夫人不太确定。
张南姝:“她几日生日?”
督军夫人顿时汗颜,她竟然不知道。
她让张南姝好好休息,等下午她再接了颜心过来陪她。
这天下午,颜心又来了。
是督军夫人接她的,而她自己也要给张南姝做个复诊。
“两个男的,像您的那个,是您弟弟盛旅座,对吗?那个又高又黑像个铁疙瘩的,不太像您,是您儿子?”张南姝问督军夫人。
督军夫人笑道:“又高又黑像铁疙瘩?我头一回听到旁人这样嫌弃阿钊。女孩子们都夸他好。”
张南姝:“咦~”
颜心忍不住笑喷。
她知道自己有点失态,可实在忍不住。
张南姝骂景元钊,颜心听得太痛快了,心里死了张南姝。
督军夫人也跟着笑了。
后来颜心才知道,张南姝为什么那么讨厌景元钊——她两个哥哥,都是和景元钊同类型的男子。
她从和她两个哥哥打得头破血流,兄妹两两相厌,见面就要掐。
以至于,张南姝一到景元钊就好烦,从心眼里厌恶他。
颜心很喜欢听她贬低景元钊,用词狠辣,故而愿意和她亲近。
张南姝到了宜城,没朋友,只黏着颜心,没事就往姜公馆跑。
松香院多了两只狗、一个张南姝,比从前多了好些活气。
“……你是姜家的西少奶奶,为什么我从来没见过你丈夫?”张南姝问她。
颜心:“他和他的妾住另一个地方。”
张南姝震惊:“你丈夫还有妾?你都美成这样了,他妾得多漂亮,才能留住他?”
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