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让它过去吗?”
“可我怕,我怕你见到卓萱,就会想起我以前做的那些混账事。”他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没有底气。
情绪几乎支离破碎。
“喻晋文,你着我。”
南颂捧住他的头,让他着自己的眼睛,郑重其事地对他,“我呢,的确是一个记仇的人,但我绝对不会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既然决定和你重新在一起,就明我心里那道坎已经过去了,卓萱算什么?在我心里她都不如我爷爷放的一个屁香。我不会把她放在心上的,虽然她的出现,确实让我不那么愉快,着都讨厌。”
喻晋文定定地着她,眼睛里还有未褪的怯意和悔意。
南颂像对待孩子似的,轻轻拍拍他的头,“好了,只要你对她不在意,不再去管她的闲事,我就舒坦。还有过去的事情,也不要再提了。有些伤痕,不需要一再回忆,何必再揭开伤疤,往伤口上撒盐呢?眼睛是长在前面的,我们都要向前。你也不要一直这么心翼翼的,我们是在谈恋,恋就是要开心、放松、愉悦,好吗?”
喻晋文再一次将她揽进怀里,大掌握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吮吸着她身上的气息。
她一直强调的是他们在谈恋,没有提过结婚,他知道她对他还并不是那么信赖,从婚姻里走出来的人,想要再回到婚姻的围城里面,总是需要克服一些心理障碍的,他已经不敢奢望太多,她喜欢恋的感觉,那他就陪她。
她想要什么,他就给她什么。
卓月那边锒铛入狱,卓萱也没吃到什么好果子。
卓家的房子被抵押出去还了债,剩下的一部分,就得由卓萱来还了。
南颂着傅彧拿来的几张照片,照片上卓萱浓妆艳抹,一身清凉装束,坐在男人堆里,言笑晏晏的。
“她还挺适合这份工作的,适应能力非常强。”
傅彧不无讽刺地,“我感觉她找到了真正的自我,有成为‘人间’头牌的潜质。”
“是挺合适。”
南颂淡淡道:“照这样的频率,债务怎么也就还完了。”
她都有些佩服卓萱了,普通人还有自尊心这种东西需要克服,可卓家大姐完全不需要,在什么环境下都能够生存下来,这不失为一项技能,像野草一样春风吹又生,都令她刮目相了。
傅彧喝着咖啡,翘着二郎腿,向喻晋文,“幸亏你和她分的快,不然现在头上得顶着多少绿帽子啊。”
喻晋文凉凉地着这厮,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腿好了?”
喻晋文不客气道:“需不需要我再帮你打断一下,你就又可以回苏音身边卖惨了?”
傅彧:“……”
靠,揭他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