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颂今天下班早,正在房间里跟老爸下棋。
洛茵摇晃着车钥匙哼着歌进了房间,南颂瞧这架势,就知道她妈又是得胜还朝!
南宁松问,“怎么样?聊的还行?”
“洛茵出马,谁与争锋?就没有我办不成的事!”
洛茵放下车钥匙,从茶几上拿起一个橘子,丢给南颂,“给你妈剥个橘子。”
“行,大功臣。”
南颂好脾气地接过来,坐在沙发上剥橘子,好奇地问,“您咋劝的?”
“还能怎么劝,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呗。”
洛茵盘腿坐在沙发上,吃着老公喂的苹果,闺女剥的橘子,跟个太后老佛爷似的,“其实也不用怎么劝,两个人就是心里别扭着,较着劲,稍微疏通一下就好了。比你和阿晋两个好搞多了。”
南颂抬起眼睛,“我和阿晋怎么了?我们好着呢。”
洛茵轻哼一声,“现在是好着呢,以前闹得要死要活的时候,忘了?”
“……”
南颂无语地两眼一翻,“都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了,您现在提有意思吗?”
“这是要告诉你,居安思危,别好了伤疤忘了疼。”
洛茵逮着机会教育女儿,“对阿晋好点,他那条命可是老娘我救回来的,要珍惜,知道不?”
“知道知道,您劳苦功高,最伟大!”
南颂受不了老妈的唠叨,从沙发上跪起来给她按捏着肩膀,洛茵道,“这还差不多。”
“饿不饿,我下去给你弄点东西吃?”南宁松惦记着媳妇的胃。
洛茵点点头,“饿了。老公,我想吃角焖面。”
“行,我去给你做。”
南宁松有求必应。
南颂梗着脖子,跟她妈争宠,“爸,我也要吃!”
“馋猫,少不了你的。”南宁松在南颂的脑门上轻轻一点,笑着走了出去。
老爸一走,南颂就打开话匣子,跟她妈聊一点私密话题。
“妈,你去晓雯了吧?”
“了啊,我不放心,把她身体又检查了一遍,重新给她上了一轮药。”
话间,洛茵一个橘子已经下了肚,开始剥第二个了。
南颂听着,试探性地问,“那你……也到晓雯的,屁~股了?”
“到了啊,肿了嘛,你舅舅打的。怎么了?”洛茵神色平静,口气云淡风轻。
南颂瞪大眼睛,“你怎么一点也不惊讶?”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这才哪到哪,我跟你爸,比这更……”
洛茵话到一半,就被南颂捂住了嘴,她一脑门的汗,“打住!不必往下展开了!”
果然是“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她妈嘴上就没个把门的,什么都能往外秃噜。
洛茵拍掉女儿的手,回头睨她一眼,“这么害羞呢?你跟阿晋没这么玩过?”
“当、当然没有!”
南颂很是有些无语,“我以为……我们俩才是正常的。怎么你们一个个都玩的这么开?”
她突然很是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矜持了?
“那种事情,当然要多点花样才好玩,总是一个路数多无聊,时间长了就腻了。”
洛茵一本正经地问闺女,“怎么,是你放不开,还是阿晋放不开?”
“没放不开。”
南颂跟自己妈聊这种事还是有些害羞,声道:“我感觉我们那方面挺和谐的啊,不需要借助什么别的东西。我以为像舅舅和晓雯那才是众文化呢,怎么闹了半天好像我们才是众的那部分?您能跟我讲讲么,是单纯地追求刺激,还是因为什么心理上的因素?”
洛茵目光灼灼地着她,得南颂无所遁形,话的声音越来越。
“问这么多,你试试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