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疼得她牙根痒痒,疼与不疼,全在施针人的手里……真是不敢惹懂医的啊。
尤其是苏睿这种臭脾气的大大夫。
“我错了。”
叶蒂疼得秒怂,抬起一双湿漉漉的眼眸怯怯地着苏睿,“我错了还不行嘛,苏大夫。”
苏睿哼了一声,不理睬她卖乖的行为,将那针捏着松了松,又问:“错哪了?”
针就在肉里,叶蒂哪里还敢惹他。
“不该不遵医嘱,不听您的话。”她老老实实认错。
完就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想她叶蒂,什么时候跟人认过错?
可是在苏睿面前,她不知怎么了,怂的一批。
可能是他们刚见面的时候面对冲她指手画脚的竞争对手,苏睿面不改色玩的那一出分筋错骨手太过让人惊骇,她是眼睁睁着一个将近两米高的大汉疼得在他面前跪下,给他磕头认错,只求他给他把断掉的手给接上,几乎昏死过去。
那可真是杀人不见血啊。
“还有呢?”
苏睿下针的手轻了许多,脸上还是不动声色。
叶蒂一头雾水地着他,“还有?”
她还做错了什么?
苏睿凉凉地她一眼,“我让你打个车回来,谁让你跑回来的?”
“我打了车的,太堵了。再堵下去这会儿我都回不来,我这不是怕你等我么。”叶蒂道:“想赶紧回来见你。”
她一向是有什么什么,很直白。
“嘶……”
叶蒂疼得又倒抽了口凉气,莫名着苏睿。
她又错什么了?
苏睿淡淡“哦”了一声,“扎偏了。”
叶蒂:“……”
这老东西确定不是在玩我?
夜幕降临。
洛君珩在厨房做晚饭,言兮洗完澡歇了会儿,瞧着外面的天色,“要不要给阿睿打个电话,问他回不回来吃饭?”
“不用。”
洛君珩将洗好的西红柿递给她,“没准儿他现在正和姑娘烛光晚餐、花前月下呢,我们打扰,多不合适。”
言兮咬了一口西红柿,忍不住笑道:“我实在是很难想象到阿睿和姑娘吃烛光晚餐、花前月下的画面。他别给人扎针扎的嗷嗷叫,已经很好了。”
洛君珩点点头,“实话实,我也这么觉得。”
千年铁树想开花,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我给他发条信息,不回的话就不等了。”
洛君珩掏出手机给苏睿发消息。
言兮走过去盛饭,摆碗筷,等把饭菜上了桌,苏睿的信息才回了过来,“不用等我。我在外面吃。”
洛君珩和言兮对视一眼。
搞不好,还真烛光晚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