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姚可就伸开胳膊揽住了言渊的脖颈，主动跟他交代，“我找了个法语外教练法语，语言这个东西离开了语言环境就容易丢下，得时时练习才行。罗里问我是不是谈恋了，不知道他是怎么听出来的。”

“嗯，我听到了。”

言渊握住她的细腰，“你男朋友很有魅力，你很他。我的女朋友，也很有魅力。”

姚可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眨了眨，惊讶地闪了闪，“你也会法语啊？”

“学过一点。”

言渊道：“你报这个课，贵吗？”

姚可使劲点头，“可贵了，一时大几千呢。不过我现在没那么多时间，一个周也就能上这么一节课，所以也还好。”

“我来陪你练吧。”

言渊道：“免费上岗，为你服务。”

姚可被他的话逗笑了，“那可得提前试用一下，不如你先用法语两句我你，我听听标不标准。”

言渊“服务”态度很好，让什么就什么，标准又流畅的法语经由他磁性的嗓音出来，比外教可悦耳多了。

姚可非常喜欢法语，除了中文，她觉得法语也是世界上顶浪漫的语言，言渊几句“我你”完，她就已经醉了。

“练习一门语言最好的方式不是上课，而是用这门语言来谈恋或者吵架。”

言渊道。

姚可着他，“嗯？”了一声，捕捉到了一个重点，“你和F国姑娘谈过恋？”

言渊一怔，旋即笑道：“当然没有。我的法语，是和人吵架学会的，不过我可以用它来跟你谈恋。”

姚可眯眼笑着，点点头，“你这个解释，我给一百分！”

“是真的。”

言渊怕她不信，很认真地和她解释，“洛君珩可以帮我作证，当年我们队伍里有一个非常难缠的F国佬，我这辈子的脏话都在和他吵架的时候完了，洛君珩也是。”

当初他们学法语，就是为了能听懂那个F国佬在骂什么，也方便他们骂回去。

光动手没意思，嘴上也不能输。

姚可听他讲这些觉得很有，这是她没见过的言渊的一面，还想让他多一点，“那么那个F国佬现在在哪里？”

言渊指了指地下，道：“挂了。”

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