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而是已经被传闻死了的白敬池。
可是后来,哪怕他跟顾兰鸢成亲了,得知白敬池没有死的那一天,她失手打碎了最喜欢的那套茶盏。
离昼当时着这一幕,什么都没有,但心底都是在讥笑。
吧,到头来,依旧没有人他。
“昼。”
一袭锦袍的白敬池,风清月朗地站在栏杆外,他俊眉微蹙,着坐在那兀自发笑的离昼。
离昼无声的笑止住,缓缓地抬起了头。
“大哥……”
当年他们仨被送到大楚做质子,三人同病相怜,就按照年龄,白敬池为兄长,离昼居二,万默川是老幺。
听着这声熟悉的大哥,白敬池叹气,“你又何苦呢,在大楚好好地做郡马爷,不好吗?”
“那你呢?当年为何不好好地在大楚做质子,为何后来一定要跟着顾北煜,灭了吴越国,你不也因为心中的不甘吗?”离昼反问。
白敬池却摇了摇头,“不,昼,我们不同。你可知,如果那次我不假死,我就要真的被害死了,他们从来没有想放过我。但是陛下本来是打算放过你的。”
顾北煜很早就知道离昼有野心,但却一直没有动他。
倘若离昼没有跟廖旭合谋,没有想要谋逆,老老实实地在大楚做郡马爷,顾北煜一辈子都不会动他。
如果当年白敬池的那些兄长叔伯们,愿意这样放过他,也不愿意九死一生地去折腾这么年,安安稳稳地在大楚做个无权的富贵闲人,不好么?
可他们不放过自己。
他只有奋力一搏。
白敬池是真心实意地为离昼感到可惜,他时候就知道离昼心思重,就多次劝他,让他跟默川学习。
可离昼并没有听到心里去。
“大哥,那你可知道,顾兰鸢一直喜欢的人,是你么?”
白敬池震惊,“怎么可能?她只是时候慕我而已,这都多少年了,而且你们不是已经成亲,她都有了你的孩子么?”
“那你怎么就知道,她在跟我亲热的时候,想的人不是你?”
白敬池着离昼疯狂的眼神,他有点无奈,“我这些年来,跟着陛下做事,大部分时间都在北燕,并没有跟她有过什么接触,私下接触更是一次都没有。这件事,你有跟她摊开了吗?她自己亲口对你,她还喜欢我?”
“我怎么能问她?难道,我要亲耳听到她,自己的人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