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孤儿,从到大,她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瞧不起!
沈泽的话让她想起了多年前,在她第一次去融入那些富二代圈子的时候,出了多少丑,又有多丢脸!!
“等我成为陆太太,谁会瞧不起我!”
……
阮星辰没有提夏时,来是不知道她回来的事。
沈泽一直等在九号公馆外。
“少东家,夏姐今天一直没出来过。”
“要不要我去敲门?”保镖根本不敢让他多等。
沈泽却拒绝了。
“不用,就在这里等她出来。”
昨天知道夏时回来后,他从未有过的激动,恨不得立马找到她,询问当年的事。
可一想到,过去他欺负夏时的场景,他就不敢轻易找她。
这一等,就是两个多时。
夏时昨夜泡了冰水,今天受了凉,头昏昏沉沉的。
雷七给她买了药,喝过后,人还是不舒服。
她披了一件外套,遮住了昨天的抓伤,走出公馆,想在外面散散心。
明明是夏日,可穿着长衣长裤的她,却不觉得热。
医生,她体寒,昨天晚上的事,差点就把她再次送进医院。
来以后得从长计议。
夏时走着走着,没有注意到不远处停着的商务车,当她要再次擦身而过的时候,沈泽再忍不住冲下车。
“……夏时。”
夏时止住了脚步,回头他,愣住。
她没有回答。
沈泽却径直朝着她走过来,一时间有太多的话想问,可到嘴边,却变成了:“这些年,你过的还好吗?”
还好吗?
夏时心底冷笑。
这家伙不是最希望自己过的不好吗?
她紧抿着唇,捏紧了随身携带的防狼喷雾,想他又要怎么对付自己!
沈泽见她不话,以为她没有带助听器。
“不是只是弱听吗?怎么我现在这么话,也听不见?”
夏时长发披肩,遮住了助听器。
见他误会干脆也不解释,继续往前走。
沈泽跟上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是不是病情加重了?我带你去医院。”
病情加重?去医院?
这样的沈泽,让夏时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要换个方法整自己。
夏时还记得和陆南沉结婚两年的时候,一次年后聚会。
沈泽突然转变了对自己的态度,喊自己嫂子。
还让她去聚会。
可到了聚会上,陆南沉不在,一众富二代拿她取乐,一杯杯红酒从她的头顶往下淋。
当时沈泽就坐在首位上,笑盈盈地着这一切,就和魔鬼没有区别。
他还让人准备了一地没有摘刺的玫瑰,指着:“聋子,你这么喜欢听人叫嫂子吗?”
“你要是赤脚在这些玫瑰花上,走上个三分钟,我就让在场所有人,都承认你的身份!”
夏时当时竟然还信了他!
一想到那钻心刺骨的痛和侮辱,以及恐惧,夏时甩开了他的手。
她望着沈泽,强掩心底的愤怒:
“这位先生,我不回答你,不代表我听不见,而是我不想回答。”
沈泽喉咙一哽。
原本巧舌如簧,不仅仅攻读医学,还攻读法律以及国际商务的沈大少爷,这一刻竟然不知道该什么。
许久,他才张口:“你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