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青璇咳嗽了一声。
“只是一点内伤,并无大碍,我也喝过灵泉水,要不了多久就能恢复。”
“那老贼竟敢如此伤你,当真该死,快盘膝坐下,为夫为你疗伤。”
殷青璇很想拒绝,却被夜景煜霸道的按在了地上。
一股暖意从后背涌入,胸口的闷痛霎时便消减了不少。
忍不住偏头问道:“阿煜的功力似乎又精进了,莫非得了什么奇遇不成?”
夜景煜温声道:“全赖璇儿留下的图册,若非那本册子,为夫恐怕现在也记不起你和曌儿。”
殷青璇微微一愕。
“莫非是夜景澜给东琉图册?”
夜景煜颔首。
“没错,正是那本。”
殷青璇挑了一下眉头,仔细的回想起夜景澜和夜景煜使用的招数,不能一模一样,简直是八杆子打不着,毫无一点相像之处。
这未免也太奇怪了,两人学的明明是同一种图册,为何差距如此之大?
从夜景煜的身上殷青璇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王霸之气,他站在自己的身边,就犹如一个随处可见的普通人。
这应该便是肖主所的返朴归真之相,能将武学修炼于此,已接近于大成。
反观夜景澜,原本是吊儿郎当的性子,如今却略微有些急躁,尤其是他眉心的一点红朱,总让殷青璇有种邪恶之感。
这一趟东琉之行,他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何事?
来,她得找个时间,再仔细问问王顺。
思量间,夜景煜已经收回了手。
“璇儿觉得如何?”
殷青璇优雅站起,朝着夜景煜露出了浅浅地笑容。
“多谢阿煜,我已经好多了。”
“和为夫为何还要如此客气,莫非璇儿与我生疏了?”
夜景煜按住了她的双肩,仔细的打量着张倾城绝色的面孔。
她双眼仍如往常一般黑白分明,灵动逼人,夜景煜并没出异样。
殷青璇的心头却有些沉。
她体内经脉已通,内伤也好了不少,却仍然只能到一点点光亮,那姓韩的老贼头,究竟使了什么手段?
殷青璇心中有些忐忑,脸上却并未表现。
她站在原地,清浅的笑了笑。
“怎么会,你是我两辈子认定的唯一一个丈夫,生疏二字,从来都不曾存在。”
瞧着那梨花初绽一般的笑容,夜景煜心头一荡,正欲去拉殷青璇的手,就听身后有人喊道:“阿煜,青璇,你们无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