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房间门口,林霜儿敲响了房门。
片刻之后,白誉堂打开了房门。
林霜儿站在门外着他,见他面色惨白如雪,身上只披了一件鸦青色的薄袍,几缕发丝垂在脸侧,昔日清雅矜贵的温润公子,眼下憔悴得如水中冷月,一捏就碎,让人不由得泛起心疼。
“白大哥,你受伤了对不对?”林霜儿轻轻推开他,径直走进了房间,目光扫了扫,很快注意地上沾满血迹的外袍,是他刚换下的。
白誉堂习惯性地挑了挑唇,道:“伤,不碍事……”
夜北承也跟着进了屋,二话不便将白誉堂摁坐在床榻上。
“都受伤了还逞什么能?”夜北承也不废话,抬手就撕开他肩膀上的衣襟。
当见他肩膀上的伤口时,夜北承眉眼皱成一团。
只见伤口血肉模糊,还在不停地往外渗血,伤口很深,几乎穿透了整个肩胛骨……
林霜儿见状也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连忙找来一块干净的布料,道:“先止血,明月已经去找伤药了。”
夜北承接过布料,不由分就往白誉堂伤口处缠去。
不想,才刚刚碰到他的伤口,白誉堂便忍不住“嘶”了一声,脸色也变得更加苍白。
夜北承连忙顿住了动作:“怎么了?”
白誉堂忍痛道:“那东西……还在里面……”
林霜儿疑惑地问:“什么东西?”
白誉堂了林霜儿一眼,又转头对夜北承道:“让她先出去……”
林霜儿道:“白大哥,你到底怎么了?”
白誉堂却忽然冷了神色,厉声道:“出去!”
林霜儿微微一愣,只满脸不解地着夜北承。
夜北承牵着她走出了门外。
林霜儿担忧地道:“到底怎么了?为何我不能在里面?”
夜北承道:“没事,你先在外面乖乖等着,他很快就会没事……”
林霜儿揪住夜北承的衣角,道:“白大哥是不是伤得很重,他不会有事吧?”
夜北承摸了摸她的头,温声道:“霜儿不想他出事对不对?”
林霜儿点了点头。
夜北承道:“那你听话,在外面等着,我去给他处理伤口。”
林霜儿即便心里不安,也只得点头道:“好,我就在外面守着。”
夜北承转身进了房间。
白誉堂面色惨白地着夜北承,声音有气无力:“那东西好像有生命,它在我伤口里肆意啃噬,你……你现在割开我的伤口,将它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