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软,伸出手臂,环着他坚实精瘦的腰,一颗心却隆隆跳个不停。
曾经,她不是没有憧憬过夫君这般对自己……可江隐却给了她最深的伤害。
她害怕,太害怕了……
害怕世子会和江隐一样。
如果她付出真心,再被人亲手毁灭……到那时,她又该怎么办?
再死一次么?
在如此温情的时候,顾樱心里却格外荒凉凄冷,世子对她越好,她越惶恐,越觉得自己承受不起这些东西。
她越想越觉得酸楚苦涩,一心想着,不管如何,一定要坚守住自己的心,不要轻易交付给一个男子。
世子对她好,她同等付出回去便好。
没有期待就没有失望,如此,也能让她心境更加平和。
她打定主意,便冷静下来,“世子,我带你回府,找个大夫给你解毒。”
赵长渡眉心拢了拢,事到如今,姑娘竟然对他还未完全敞开心扉……
到底有些失落,不过,他也没空想那么多。
这药来得凶猛,让他神思涣散。
他不可能放着眼前香香软软的妻子不用,找什么劳什子大夫。
“你就这么着我难受?”他拉住她柔弱无骨的手,放在自己隆起的腹肌上,用一双勾魂摄魄的凤眸,斜斜的睨着她,语气里竟破天荒带了一丝埋怨,“你是我的妻,我要别人做什么。”
对上男人猩红的凤眸,顾樱心中蓦的漏了一拍,“我不是……没有……我只是觉得大夫更……能对症下药,防止后患。”
毕竟这药极有可能有江隐的手,江隐此人,心狠手辣,若他当真重生,此事后果不堪设想。
“不需要。”
赵长渡嘴角微勾,按着她慌乱的手指,一点点拉着她往深处游走。
顾樱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转头,难以置信的瞪着他,“阿渡……”
听着这声温软的阿渡,赵长渡腹中邪.火愈烧愈烈,没了耐心,干脆长臂一伸,用力揽了眼前之人的纤腰。
顾樱轻呼一声,身子落进他滚烫的怀抱里,坐在他身上。
两人似对坐,呼吸缠绵,鼻尖相触。
赵长渡抱着她的腰,力气大得无比惊人,她只要稍微一动,便感觉他的大手似铁钳一般箍在她身上。
……
闻到熟悉的气息,抚到熟悉的腰肢,他喉结滚了滚,孩子般靠在她肩窝处,沉沉的呼了口气。
她是他的妻,自然能飞快懂他的意图。
“阿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