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用。
他现在用一只,意味着储备物资就少一只,将来真的有人急需,那他岂不是罪过了?
陶曼曼板着脸,严肃道:“根据你的描述,那只耗子本来就跟普通耗子不一样,不知道它吃了多少垃圾才长得那么大。而你又被它咬出血了,万一它口腔里的细菌进入了你的血液,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吗?你可能会……”
“陶军医你别了,我打,打还不行吗!”
“这才对嘛!”陶曼曼起身:“你也不用担心你用了这一只,会影响到后面的人,咱们京市部队每个月都会有定额,上个月的还余了两只呢,足够你用了。”
闻言,高原的心理负担这才消散。
给高原打了狂犬疫苗,又安排他坐在休息区休息,陶曼曼这才出来给侯春芳处理伤口。
“啊好痛,你能不能轻一点啊!”
“很痛吗?比李凯打你的时候还要痛?”
“……这两者完全没有可比性!”
“那你就给我安静一点!”
陶曼曼可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她公事公办地用碘伏和棉球将侯春芳脸上的血渍清理干净,又把她的伤口处理了一下,“好了,你可以走了。”
“这就结束了?”
侯春芳着墙壁上镜子里倒映出来的自己的脸,依旧像个猪头一样高高肿着,而且因为擦拭了碘伏的原因,她的脸上黄黄的,起来丑极了。
陶曼曼的手指敲击着桌面:“这儿是医务室,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军医,不是妙手回春的神医,没办法三两下就让你的脸恢复原样!你要对我的医术信不过,大可以重新找人给你清洗伤口。”
“不用了不用了,谢谢陶军医!”侯春芳捂着脸,逃也似的离开了。
“一个欺软怕硬的东西,竟然还能在咱们家属区挑起这样的争端!”任嫂子板着脸:“好在这两口子就要离开咱们部队了,要是他们继续留下,指不定要怎么膈应人呢!”
“这侯春芳平时牙尖嘴利的,我以为是个聪明的,没想到……哎!”
侯春芳跑出了医务室,一下子又迷茫了。
部队这么大,她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