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年的第一反应是勋竟然敢拐跑关漫漫,找死!
可等他意识到关灿灿也不见了,就大概心里有数了。
陆时年给勋打了个电话。
勋三个时前,关灿灿肋骨疼,把关漫漫给疼醒了。
关漫漫察觉不对劲,就和勋把关灿灿送到医院里了。
医生诊断,关灿灿断了一根肋骨。
陆时年听完,直捏眉心。这会儿,他已经从勋嘴里得知,关灿灿是关漫漫的双胞胎弟弟。
这把未来舅子的肋骨打断,好像不太好……
他本来也想过去的,但勋关灿灿和关漫漫都睡下了,他去了也没什么用,就没过去医院那边,转而回到了房。
刚走进房,他就到了地上的信封。
陆时年一出那是关漫漫的迹,就弯身把信捡了起来。
打开信封,一张银行卡就掉了出来。
陆时年把玩着银行卡,眉头紧拧,不明白关漫漫是什么意思。
他打开信纸,就到里面的内容:
陆先生,时年,年年,亲的?我不知道要怎么称呼你,就干脆不写抬头了。谢谢你,给了我这么一段美好的时光。
喜欢你,从来都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你喜不喜欢我,我不敢奢望。但我还是想很认真很认真地跟你一句,时年,我喜欢了你十年,很认真喜欢了你十年。
或许你已经忘记了,忘记十年前那个穿着校服,穿着破破烂烂白鞋的女孩。
或者,你从没有把那段人生的插曲放在心上。但对我来,十年前的今天,是我的幸运日。那件事情,对很多人来,哪怕放到今天,都可以是天上掉馅饼的美事吧。
那你还记得前几天,我们逛的那个区吗?那是我亲妈住的地方。她改嫁后,住在那个高档区里。法院判定她是过错方,每个月给我和弟弟1600元的抚养费。
那个时候,没有微信转账,我爸也没有银行卡,就让我每个月去跟我妈拿钱。那是我每个月最痛苦的时光。而那一次,尤其痛苦。
当时刚好高考结束一个多月,我拿到了江大的录取通知,而灿灿被一所三流的学校录取。
我们两姐弟的学费对我爸来,是个巨大的负担。他为了能让我们读上大学,直接住在了工地,没日没夜地加班干活。
终于,劳累过度,我爸亲站在三楼的架子上摔了下来,送到了医院。而包工头怕事,卷起钱跑了。
于是,我们只能把家里存的那点要给我们姐弟读大学的钱都拿出来治病。可这远远不够!
我爸不想治疗了,灿灿他也不想读大学了,两人我考上咱们江城第一大学,放弃太可惜,就让我去求求我妈。
那天,我去了,我求我妈帮帮我们,拿出一钱,帮我们家渡过难关。可我妈死活不同意。哪怕我是借,我愿意写下欠条,可她还是不同意。
那天,在那座奢华的房子前面,我跪了下来,跪在我亲妈跟前,求求她救救我爸,求求她让我读江大的美术系。
那天,我亲妈:“我对你们俩姐弟的责任就是抚养到你们十八岁。你们现在已经十八岁了,我对你们没有什么责任。你们那个破家,难道还要我背负一辈子吗?”
而我的同母异父的妹妹,穿着漂亮的裙子,站在台阶上,用一种嫌弃的眼神着我。
她:“姐姐,我们家门口的这块地毯很贵的,你的鞋那么脏,别弄坏了。”
我只能往后退了退,还是跪在地上求我妈。我太想上大学了。我知道,我们这个家,如果我不上大学,如果我和灿灿都只是个高中生,我们以后要改变命运就更难了。
我还记得那天,我的同母异父的妹妹讥讽地笑了笑。她,穷人就不该读。读了也没用。
她双手环胸站在台阶上着我:“你那么会读又有什么用?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