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子啊。”
——“你别哭了行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人不见了你就找啊。”
——“好了好了,他在哪丢的,你带我去看看。”
泪眼模糊中,颜福瑞看到司藤一直皱眉头话,听不清她什么,但奇怪的,独最后一句话听明白了,他沙哑着嗓子问:“司藤姐是要去宾馆吗?”
司藤没好气,她被颜福瑞哭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不怕人哭,但是颜福瑞这么哭,瘆的慌。
那就去看看吧,起来,她自己好奇的很,夜半的那股妖气,到底从何而来。
临出门前,颜福瑞接了个电话,司藤听到他:“哦,你是秦放啊……”
完了手机握在手里,问司藤秦放的房间是哪一个,司藤示意了一下,颜福瑞讲着电话进去,过不了多久,拿了个黑色的钱包出来,跟司藤解释,秦放忘带钱包了,不过他跟沈姐走的不太远,自己已经跟他了,和司藤姐正要出去,可以顺路带给他。
司藤最初没什么,过了几秒,忽然心生不快,钱包抽过来往桌上一扔:“不准带。”
颜福瑞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只好跟秦放报备:“司藤姐不让带……”
又了两句,心翼翼把手机递给司藤:“秦放要跟你讲话。”
电话那头,秦放无奈之至:“钱包又怎么惹你了,我忘带了啊。”
“按照规矩,是她要见你,她应该请吃饭。”
这是哪门子的规矩啊,秦放哭笑不得:“我是男人,有让女人请吃饭的吗。”
“你们这个时代,男女平等,她请。”
秦放倒吸凉气,好一阵子没话,听筒里,司藤听到沈银灯温温柔柔的声音:“怎么了,还不走吗?”
司藤冷笑,现在你学会温柔卖乖了,上次怎么就跟个疯狗似的呢。
过了会,秦放似乎是走开了些,避开沈银灯以免尴尬,压低声音问她:“你想怎么着吧?”
司藤伸手摆弄着秦放的钱包:“我不想怎么着,我就是烦她沈银灯,你为我做事,钱就是我的,花我的钱请她沈银灯吃饭,休想!”
卡嗒一声轻响,钱包的搭扣开了,掀开半面,入目是张漂亮的女人照片,司藤问:“这谁啊,安蔓吗?”
秦放也猜到她是把钱包打开了,嗯了一声。
司藤把照片抽出来看,这就是安蔓吗,不错,长挺漂亮,如果不是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跟秦放倒是挺登对的。
“挺长情的,现在还没把她照片丢掉吗?”
司藤正要把照片塞回去,忽然发现里面还有一张,不过是正面朝里,“放了两张?”
“别……”秦放想阻止,慢了一步。
很清纯一姑娘,长直发,鹅蛋脸,皮肤特好,眼睛弯弯的透着股俏皮的劲儿,不过,绝不是安蔓。
司藤失笑:“可以啊秦放,安蔓知道你钱包里还有别的女人的照片吗?
你这是左右逢源得心应手啊。”
秦放的声音忽然低下来:“那是陈宛。”
陈宛?
哦,对,刚一时没想到,确实应该是陈宛,开死人玩笑似乎不怎么地道,司藤也就不再什么,动手把照片沿着钱包透明塑料膜的缝隙塞回去,才塞到一半时,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
颜福瑞看到,她动作极其缓慢的,又把照片拿出来,手指拈着,举到面前,对着后头的阳光,像是比对百元大钞的真假。
她:“信号不好,你再一次,是谁?”
“陈宛……哎……”
断音,司藤挂电话了。
秦放莫名其妙,顿了顿窝着火往回拨:司藤这是怎么了,陈宛的照片又怎么惹到她了?
手机是响铃带震动,在桌面上嗡嗡震响跟一只要起跳的蛤蟆似的,颜福瑞想接又不敢,只好请示司藤:“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