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万物自有其命数,强求不得。”
文绵绵命人去请了耘阳来,此时华旌云也回来了,得知府中又来了四个道士,担忧王妃被骗,匆匆赶来,这才得知张老将军只怕是有喜了。
耘阳来的很快,进门后没来得及话目光就在屋子里的人脸上扫了一圈,然后落在一铭脸上,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四人向耘阳见礼,耘阳拿过那枚铜剑仔细端详,而后捂着嘴一下子哭了起来,“这是心佑的剑,你真的是心佑?”
一铭道长从进门就没开口过话,面上一直不出喜悲,见耘阳朝她哭,有些慌乱的往后倒退了一步,“我...”
“我不知道,你可在,别认错了。”
耘阳开始和一铭着张家的事,不停的问她记不记得,文绵绵唏嘘感慨,将偏厅让给他们。
童儿跟着出来,跑到文绵绵跟前不安的搅动着手指,“贵人,你能不能不要怪我师父。”
“我是先认出来的,因为我认识铭师兄的剑,是我没告诉你。”
“师伯已经训斥过师父了。”
童儿很紧张,因为他师伯,师父不仅是失了道心,还会因此给道观带来灾祸。
师兄有家自然应该就应该归家,应该去长辈跟前尽孝,不是将他藏起来,这有违道义。
他们是用最快的速度赶到的京都,路上师父话都没敢多。
文绵绵笑了笑,“我不怪你师父,但有的事不是我的算的,不过到底是因为你师伯有善心,你一铭师兄才得以活下来,成长到如今,算起来也是功劳呀。”
童儿还是担心,如果不是他和师父有心隐瞒,师兄已经尽孝在的他的祖父跟前了。
天色渐渐暗下来,文绵绵一边吩咐准备摆饭,一边和华旌云想办一场关于丹青的比赛,将她祖父给推出去。
华旌云摸着鼻尖笑道:“就祖父那手丹青技艺,在外没有名气实在是不应该,办一个也好,我们几个月不在京都,总要有个什么事情让百姓们都热闹热闹。”
文绵绵欢喜的道:“你若也是赞同那我开始准备了,出发之前就把这事给交代的明白。”
哎呀,他是不是还要先给他祖父通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