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北琛这些话的时候,声线磁性低沉,透着一股属于男人罕有的极致温柔,他尽量放轻了声音,哄慰着她。
近在咫尺的是她不愿抬起的脸,男人薄唇朝她的嫩唇凑过去,就想要吻她。
她身体不好,他就先不做,只怕冲动起来会做坏了她。
她就在眼前,吻不会把她吻坏,他狠狠吻下。
她垂眸闪躲了下,好像消了气,又好像没有消气,都是女人其实已经消气后的故意扭捏。
“来是我疼你疼得还不够明显,否则,你也不会对我产生质疑,嗯?”男人让她避无可避的吻她,修长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吻她的唇,吻她的脖子,大手开始不老实地从她腰肢探入,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男人语气里,隐约有几分无奈,几分叹息。
宁暖还从来没有回应过他的吻,都是他单方面纠缠,不得不,他吻技高超,稍微温柔一点,她就快要招架不住了。
“商北琛。”她叫他的名字,想制止他没由来的冲动。
吻就吻,他的手到底要做什么。
想起下午在车里被他手指……宁暖就难受的快要窒息了。
她抬起头来,脸红的滴血,水眸着他成熟英俊的脸庞,“商北琛,我们话好不好,你不要再吻我了。”
她坐在他怀里,怎么可能感觉不到他已经有了反应变化。
其实之前在她到了他怀里的时候,他就有了明显反应,只不过现在又强了很多。
他含住了她一边耳垂,墨眸炙热,嗓音醇厚低沉着,沙哑透了:“宁暖,我没摸过你以外的其他女人,也没吻过你以外的其他女人……你男人应该忠诚,那我对你忠诚。”
她似乎是没想到,微微讶异地着他。
女人的肌肤,脖子,脸颊,甚至手指,都潮热得变成了淡淡的粉色。
“忠诚”这两个字,起来轻松,真做起来,又谈何容易。
“第一次到你,我就想跟你做,”他扣着她的腰肢,眼眸猩热,与其是吻她,不如是在取悦她。
男人认真低喃,誘哄着:“这是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会有的真实想法,你越不给,越是会激起男人的幻想和占有慾,等到做的时候,越是会狠狠蹂躏你。”
她敏感的整个身子都跟着颤栗了下。
她一双手,手心里都是热汗,无助的抓住了他腰部衬衫的上乘布料。
“商北琛,我真的要回家了,太晚了。”
裴欢还在楼下焦急的等她。
他寻着她的唇,深深的吻上去,唇舌交缠,直到将她吻得气喘吁吁,才分开,抵住她的额头。
她从他的怀里退出来,“我要走了。”
他起身,把她揽在怀里,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她的头发,低头,亲在她的头发上,哑声:“如果我有什么问题,我希望你能诚恳指出,我们成熟的对待问题,认真解决它。”
顿了顿,他又淡淡道:“今天这个问题出现在我身上,我自会去解决,尽快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你现在需要做的,是安心回家,不跟我赌气,不跟我冷战,不偷偷折磨自己,能不能做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