胄,是族老请匠打造的。”
“如此的话——”常胜顿了顿,“我对你等五人,是颇有期待。若不然,你五人的甲胄,我请来名匠,再重新打一副。以后你五人跟着我,便称北渝五良将,如何?”
五人激动不已,“我等多谢军师。”
“谨愿你五人,精诚团结,为我北渝立下不世之功!”
以尉迟定为首,五个北渝世家子的脸庞,都变得坚毅与肃杀。
“请军师放心,北渝五良将,定要随军师南征北战,打下中原三十州!”
……
西蜀,峪关之外。
此时,五万的山越营,分为前中后三军,相隔二三十里,纷纷往定州方向赶路。
作为领军的费秀,已然在最前方的本阵。费秀的任务,并非是征伐,而是充当督军一类的角色,帮助在鲤州的东方敬,谨防越人叛乱的可能。
在山越营的最后,另有二千余的士卒,与动员的三万余民夫一起,将各类的粮草辎重,输送到前线。
带着这二千人的,并不是什么老将,而是七个年轻的西蜀将军,如他们,都是刚从将官堂出来,将要开始一场波澜壮阔的人生。
“传令,在此地暂做休整。”在军阵的侧翼,一个剑眉星目的年轻将军,停马下令。
民夫赶路大半日的时间,寒气未消,当休整一番,再喝碗辣汤催暖。
“逍遥兄,喝口热水。”不多久,另一个年轻的西蜀将出来,面庞上,还挂着儿郎的青涩,但在眉目之间,却露着丝丝的杀伐。
他叫魏五,青天营的种,拒北狄,入草原,破西蜀,伐凉州,都有在场,还做过旗营的都尉。
“陆中,你也暖暖身子。”
“张祖李锋,你二人也来。还有马涛鲁当。”
七个西蜀的年轻将,又聚在了一起。
“逍遥兄,韩狗福……怎的不和我们一起。”
“嘿,狗福也是你叫的!”李逍遥笑了笑,“莫问了,狗福大将军,主公自有用处。”
“也是,李桃先生,韩狗福有镇国之才。”
“狗福我儿……当年还与我丢石头打架的。”
一边着,七个年轻人都笑起来。
李逍遥想了想,向身边的六人。
“诸位也知,我原先是江湖人。既,我等七人齐出蜀州,不若结为义气兄弟,肝胆同,生死共。五,你呢?”
“可!”
“可!逍遥兄,我也可!”
“可!!”
……
李逍遥仰面朝天,“若不,我等七人,以后为西蜀开疆拓土,平定天下之时,便称将官堂七子。”
“逍遥兄,这名儿不行,不如叫天下无敌七将军。你瞧着虎将军,他也是这么个叫法。”
“不妥,不能与傻虎将军混为一谈,别人会笑的。”
“那叫个甚……”
“西蜀七英?”
“好,好好!不愧是我五哥!便叫西蜀七英!”
一时间,七个年轻的身影,都齐齐欢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