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末。
叶声声担心唐以宁,天一亮她又跑去了隔壁。
叶彻还准备带她去练车,结果叶声声不听,他没辙也只好跟着过去。
他人刚进庭院,就感觉后面有辆轿车驰了过来。
回头一不是顾清礼还有谁。
他站在那儿,着下车来的男人。
顾清礼很急,摔上车门走向叶彻问,“以宁在家的吧?”
“我也刚过来还没进去,你这么急着赶过来做什么?想劝她?”
“我没时间跟你谈。”
顾清礼大步上了台阶,火急火燎地进别墅。
叶声声跟唐以宁正在房间里整理衣物。
以宁姐一会儿律师要过来,让她帮忙陪着北。
就在俩人聊着的时候,房门忽然被推开。
俩人同时过去,只见顾清礼一身黑色着装走进来,站在唐以宁面前脸色凝重道:
“老婆,我们俩谈谈。”
唐以宁不想理他,可又害怕吵着还在床上睡觉的儿子。
她向叶声声,“你帮我陪着他。”
“好。”
叶声声应道。
唐以宁出了房间,顾清礼疾步跟上,在廊道里拦住了她的去路。
“老婆我求你,带北去医院吧,橙子快不行了,如果再不做手术她熬不过这个月。”
唐以宁忍了一个晚上。
现在到面前这个男人的嘴脸,她终究是没忍住,抬手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响亮清脆,也让男人脸上多了几个红色的手印。
顾清礼偏过头,忍着那份疼痛出声:
“你要觉得打我能让你解气,你尽管打,可请你救橙子一命,她才四岁,将来若她能健康长大,一定会报你这份恩情的。”
‘啪!’
唐以宁又狠狠地甩了他一耳光。
着他,想到他拿着戒指跪下求她嫁给他,张口对她的那些情话,她现在就感觉无比的恶心。
别去救他跟别人生的女儿了。
就在这一刻,她甚至恨不得亲手弄死他。
双目里满含着深入骨髓的恨,瞪着他,唐以宁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顾清礼你给我听着,谁都别想打我儿子的主意,从你囚禁我儿子的那一刻起,我唐以宁就跟你势不两立了。
所以,你别妄想我会心慈手软,离了婚,你该去坐牢就去坐牢,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的瓜葛。”
她转身要进房间。
顾清礼踉跄一步,扑通一声双膝跪在了地上。
想到橙子那么,就要遭受病痛的折磨,而他这个做父亲的却无能为力。
别无选择,他只能求面前这个女人。
哪怕是跪下。
“老婆我求你了,只要你救了橙子,以后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哪怕让我坐牢也好,跟我离婚也罢,我什么都依着你。”
“求你了老婆。”
顾清礼声音哽咽,不难出他很悲痛,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面前的女人身上。
只要她点头,两个孩子都在。
以后他们一家四口和和美美的有什么不好。
唐以宁还是停下了脚步。
但她没回头。
即便没回头她也能感觉得出来那个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大少爷,跪在了地上。
心脏忽然有那么一秒扯动了下。
但就算这样,他对他们母子的伤害,岂是他跪下就能抚平的?
她不会原谅他,这辈子都不会。
两行清冷滑下脸颊,唐以宁头也不回冷漠地进了房间,摔上门。
着她不为所动,顾清礼的心跌入了谷底。
他垂下头,心如死灰。
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