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机会在她失去孩子后来了。
就像灰暗的世界里,终于迎来了一道曙光。
叶星语想着也好,既然她留不住孩子,至少她要留住她所的事业。
至于封薄言,她已经彻底死心了,从孩子失去的那一刻开始,他们的缘分就尽了。
现在也不怎么见到他了,每天有爸爸和颜颜陪着,她的心情还算平静。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好像会在梦里见到他,见到他长久地坐在她面前,不话,就静静盯着她。
这天晚上,叶星语又睡着了。
有人推开了房门,是一道高大修长的身影,他站在床前了她许久。
然后给她盖上被子,翻病历单,她今天用了什么药,又将她用过的杯子洗了,接了壶热水,随后把带来的鲜花插在花瓶里,喷了点水。
做完这一切,他才重新回到病床前,静静望着她。
睡梦中的女孩充满了不安,侧睡抱着一个抱枕,眉头紧紧皱着,就是一个易碎的娃娃。
封薄言伸出手指,抚平了她眉心的皱褶,“还在为孩子的事情难过么?”
他叹了一口气,嗓音幽深寂寥。
叶星语没回答他。
他到她的手背淤青了,每天输液,输得手背都肿了,他去拧了一条热毛巾,轻轻敷在她手背上。
就在这时,叶星语醒了过来。
到是他的脸,眼底的迷蒙瞬间清醒,她缩回了手,然后又到床头柜上的鲜花,恍然大悟了。
原来花是他每天换的。
怪不得她觉得病房里的花怎么每天都不凋谢,面无表情道:“花是你每天换的?”
封薄言了眼旁边,他刚换下来的鲜花被装在袋子里,目光幽深了几分,淡淡道:“嗯。”
“这几天你都趁我睡着后,潜进我病房里?”
封薄言启唇,“我就是来你。”
“我不用你来。”叶星语唇角带着讥讽,“我会住在这里,也是拜你所赐。”
他目光暗了暗,“抱歉。”
“这个没有意义。”叶星语的声音很冷漠,“当初我求你的时候,你我们不该有孩子,现在你如愿了,孩子没了,所以你不用向我道歉,再怎么做都没有意义了。”
叶星语这些话的时候,心里疼得厉害。
她那时到他去美洲见徐若晚,她内心是那么的绝望,可是她仍然相信他,想等他回来谈一谈。
可是呢,她等到了什么?
她等到了一个连理他都不愿理的男人。
她肚子痛,让他送她来医院,结果孩子查出有点问题,他二话不就要处理掉,她求他,他冷漠拒绝。
叶星语不由得眼睛红了,着封薄言,字字泣血,“你走吧,我不想再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