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肩膀上,出声道:“三哥,越白这趟回来就不走了,以后可能会时常见面,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什么心理准备?”封薄言看向他。
沈清越道:“他之前跟嫂子,不是有点……有点……”他说不下去。
“暧昧?”封薄言提醒。
沈清越颔首,“对,就是有点暧昧,后面可以坦然面对吗?”
因为这个原因,今天聚会他都没叫容越白过来呢,他莫名的有些不好意思,觉得为了一个兄弟抛弃另一个兄弟,都是多年来的发小呢,本来关系很好的。
封薄言抽了口烟,目光深深地说:“不会。”
“不会什么?”
“不会在意。”封薄言道。
沈清越表情精彩,将整个人的重量压在封薄言肩上,表情有点贱贱的,“真的假的?就你那醋意,真不会气死?”
“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封薄言反问他,挑着眉。
沈清越不敢说,不敢说,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不是,三哥大气。”
封薄言抽了口烟,不以为然地说:“大不了,虐我女人一顿。”
“虐?”沈清越没明白。
封薄言:“床上。”
沈清越:“……”
桑漠寒:“……”
另一边。
叶星语跟苏颜颜都在给孩子喝水,他们吃了点东西,又去踢球了。
这一场叶星语没上去,改父子对决了,沈清越当裁判。
叶星语坐在白色的休息椅陪苏颜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你刚怎么不陪墨墨一起玩,我看墨墨挺失望的。”
她不敢说,桑漠寒也挺失望。
苏颜颜吸了一口橙汁说:“不想跟桑漠寒太亲近。”
厌恶一个人,就会下意识抗拒他的全部。
“你很讨厌他?”叶星语问。
苏颜颜的手指搭在下巴上,眼睛看向别处说:“我讨厌被他控制。”
“啊?”叶星语迷茫,端着奶茶,“他怎么控制你了?”
“你看他,无论你怎么对他,他都气定神闲,表面看,似乎对你挺上心的,可是,只有他可以怎么选择对别人,他想对人好就好,不好就冷得像块冰,你在这边气个半死,他在那边波澜不惊,你说心里委不委屈?”
叶星语问:“他是这样的人?”
“嗯。”苏颜颜颔首,看了眼球场上那个俊美如神祇般的男人,记忆有些飘忽,初期,他确实对她特别特别好,让她极度的着迷,极度的深陷,可是后来……
反正,那种抽心剥骨之痛,她苏颜颜经历一次就够了。
往后余生,不愿要这般深沉捉摸不透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