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怠慢,忙快步倒了一杯水端到她面前。
她伸手,将水接过来,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冷钰温柔的着她,在水杯离开她嘴的瞬间,一只手将水杯接过来,另一只手将她嘴角上的水渍擦掉。
一杯水下肚,洛蓝长长的舒了口气,然后首接仰头躺在床上,顺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对冷钰道:
“相公,过来躺会,陪我会话。”
冷钰着床上的洛蓝,虽然他有无数的疑问,见她很累的样子,也不忍心再问。
他转身,快步来到门口,将房门关上后,返回到床边,与她一样,头朝里,仰面躺在床上。
知他躺下,洛蓝没有回头,首接问道:
“相公,今天的事,你觉得是我的错吗?”
“为什么这么?”
他的声音轻了又轻,似乎怕吓到她一般。
洛蓝抿了抿嘴角,想到刚才的一幕,长长的叹了口气,轻声喃喃道:
“如果我能早点让皇叔见到志,他是不是就不会做出提剑去皇上面前的事,这冲撞皇上的罪并非儿戏,不知道皇上会怎么处置他。”
听她这样,冷钰将手移到她的手边,紧握住她的手,幽暗的瞳眸中现出几分无法言的神色,轻声问道:
“蓝儿,你恨他吗?”
洛蓝知道,他所的事,是冷子安挟持她,险些割破她喉咙的事。
想到刚才的一幕,她的身子一紧,轻轻摇头,“这件事放在谁的身上,都会难以接受的,只是他的行为有些过激了,我不怪他恨我,等他见到志时,自然会知道我这样做的原因。”
冷钰的眼底突然现出一丝浑浊的神色,他苦笑着开口,
“其实我倒是很佩服皇叔,以前我觉得他是个粗暴又没有脑子的人,现在我倒觉得,他是个让我敬佩之人。”
“为何?”
洛蓝不解的转头向他,美眸流转的瞬间,眼中多了几分不解。
冷钰叹了口气,又继续道:
“皇叔能为了自己的儿子去做让人不解的事,可见他很心疼他的儿子,无论他今天的事做得对与否,至少我认为他是个合格的父亲,不像我,从来没有享受过父的滋味,甚至……甚至父亲于我来,旁人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