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又睡了过去。
十五分钟后,一个男人从浴室间走出,下身围着庄明月用过的浴袍,身上水珠未擦干顺着麦色精壮的身躯融进白色棉袍里,没有半点赘肉有力的身躯上明显一道道蜈蚣般丑陋的疤痕,尤其是胸口处,那致命的伤。
庄明月吃了安眠药睡得格外的熟,只是今早起来时,到了搭在床尾上的那件浴袍,还有身侧床边残留下的余温。
昨晚展宴来了她的房间?
可是她明明已经将门窗全都锁死,就连阳台上的那道门,也被锁上,他不能锁上,除非他有穿墙术。
除此以外,庄明月惊诧发现,原本凌乱不堪的房间也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只是她抱上楼的那堆零食不见了。
昨天一整天没怎么吃东西,庄明月肚子‘咕咕’再叫,饿的胃部都有些抽痛。
可是她不想下楼,将自己封锁起来,都已经成了习惯。
到桌上还有半片没有吃完的吐司,庄明月光着脚跑下床,抓起狼吞虎咽起来。
恰好就在这时,房间门打开,男人穿着一件深灰色毛线衣,黑色休闲裤,手里端着一些吃的走进来,正好到穿得单薄的女孩,凌乱着一头长发,后脑勺那一块已经打劫,邋里邋遢干巴巴吃着东西。
她嘴里还未吞下去,那双眼睛惊慌失措的就这样着他。
展宴走进来,讲吃的东西放在她的梳妆台上,台上一套简单的化妆品都没有就是一张空桌子,“过来吃饭。”
他的眼神过来,庄明月吓得后退到了墙角,眼神闪躲,仿佛那里才是她安全的地方,手里还捏着咬了几口的吐司,嘴里也吞了下去。
“我…我不饿。”
展宴眼睛眯起,着他这副胆怯的样子,生怕自己会吃了她,明明在自己家,却没有半点安全感,像个胆的兔子。
展宴心里清楚,不容置否,这一切都是他促成的后果…
“你不饿,手里拿着的什么!”
庄明月将手里的东西藏到身后,低着头没有话,炖了一夜的鸡汤,散发着浓郁的食物香气,肚子又发出了巨大的叫声。
“还不过来,等着把自己饿死?”
庄明月语气冷漠的出又怂有顽抗的话,“谁知道你在里面又下了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