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湉湉双手抱胸朝她翻了个白眼,冷笑一声又道,“陆羽棠是陆家大姐,跟沈二少青梅竹马,差不多整个晋洲的人都知道,陆羽棠是非沈二少不嫁的。还有林初漫,她可是沈二少的白月光,这些年来来沈二少心里唯一的真。”
虽然陆羽棠要她好好教训沈鹿溪,可沈时砚那么宝贝沈鹿溪,她哪里敢教训,也就敢耍耍嘴皮子罢了。
她又上上下下的打量沈鹿溪,“我你也就是和林初漫长的有点儿像,要不然,你觉得沈二少能睡你?”
“我和林初漫像吗?”忽然,沈鹿溪开口问。
她记得,陈以恩也她和林初漫长的像。
“像呀,你这脸型,嘴巴,特别是这一双眼睛,更像。”陆湉湉回答的毫不迟疑。
真的像吗?
沈鹿溪张嘴张了张,可最终这种自取其辱的话,她没再问出口。
是呀,虽然中学的时候,她跟沈时砚一所学校,她初一,他高三,但她并不觉得,沈时砚那时候就认识她。
中间隔了那么多年,他们再次见的时候,就是在御都会。
她都没跟他过一句话,他就上赶着要送她回家,除了她和他的真林初漫长的像,还有其它更好的解释吗?
“林初漫为什么没跟沈时砚在一起?”默了默,她又问。
“你配知道嘛!”陆湉湉一脸傲慢。
她可是二代圈子里的人,沈鹿溪这种平头老百姓,她怎么可能瞧得上。
沈鹿溪低下头,什么也没了,提腿就要走。
“哎,你给我站住。”不过,陆湉湉又一把抓住了她,睨着她嗤笑一声,“算了,告诉你吧,也好让你别再白日做梦。林初漫之所以没跟沈二少在一起,那是因为她想当沈家二来的女主人,想嫁的人,是沈家的大少爷。”
沈鹿溪抬头向陆湉湉,眼底止不住露出一抹惊讶来。
“因为得不到林初漫,所以沈二少才找像你这样的林初漫的替身玩玩,你懂不懂?”陆湉湉又嗤笑。
沈鹿溪着她,一时完全形容不出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反正,她老实巴交的点了下头。
大概是觉得沈鹿溪这样的女人太没意思了,任人羞辱,一点反抗都不能,陆湉湉也就觉得不好玩了。
冷冷一嗤,她转身走了。
沈鹿溪愣愣地站在原地,慢慢的,居然有些红了眼眶。
虽然早就知道林初漫的存在,也早就知道,林初漫是沈时砚喜欢的女人,可这一刻,她还是觉得难过,还有点儿委屈。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她忽然再不想回去了。
所以,鬼使神差的,她上了一楼,离开了别墅。
出了别墅,着山下半个晋洲城璀璨的灯火,她才想起来,别墅是在半山腰的位置,这里根本没有车可坐。
可一口气哽在喉头,她咽不下去,只能硬着头皮,顺着蜿蜒的山路往下走。
走了五六分钟,一阵夜风吹来,沈鹿溪忽然就冷的打了个哆嗦,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赶紧抱住自己,搓了搓自己光溜溜的手臂,人也跟着清醒。
她是沈时砚的谁呀?
谁也不是啊!
她不过就是拿钱办事,相当于在给沈时砚打工一样。
他把她当成替身也好,发泄的工具也罢,或者炮友什么的,又有什么所谓呢?
她有钱拿,又能治好妹妹,这不就是她想要的么?她还奢求什么呢?
做人不能没自知之明,不能不知足。
要是真的惹沈时砚生气了,孙教授不给妹妹治病了,那她怎么办?
如是一想,沈鹿溪犹如醍醐灌顶,脚下的步子立即停下。
下一秒,她转身,往回走。
别墅地下室的棋牌室里,沈时砚又赢了两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