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沈姐好像遇到麻烦了。”
沈时砚刚从国外飞回来,在车子快要到达晋洲湾的时候,前面开车的薛三突然接了个电话,对他。
正靠在椅背里闭目养神的沈时砚蓦地弹开眼皮,问,“她怎么啦?”
自从知道沈璟言对沈鹿溪色心未死之后,沈时砚就安排了人在暗中着沈鹿溪。
因为他,沈璟言才盯上的沈鹿溪,沈璟言要真对沈鹿溪下手,她可是一点儿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她被人绑着,扛进了一家宾馆。”薛三。
“绑她的是人是谁,知道吗?”沈时砚又问。
薛三摇头,“盯着的兄弟不认识,不过沈姐挣扎的挺厉害的。”
沈时砚闻言,黑眸猛地一沉,“马上救人。”
“是。”
……
宾馆里,沈鹿溪一双手被绑在床头,身上的衬衫己经扯烂,裤子也被半扒下来。
几个摄像头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对着大床。
刘禹凡真的很变态。
他并没有首接来,而是变着各种法子,在沈鹿溪的身上各种舔、吮、磨、啃咬,让她求饶,让她服软。
因为只有这样,后面拍下来的视频才能够真实,才能让大家相信,沈鹿溪真的是个“贱货”。
不过,沈鹿溪的意志力完全超乎刘禹凡的想象。
不管他在沈鹿溪的身上怎么弄,沈鹿溪就是不求饶,不服软,更不配合。
“刘禹凡,我不会配合你的,绝不会,就算是你弄死我,我也不会……”
沈鹿溪紧紧地闭着眼,不去刘禹凡一下,浑身不断的颤栗着,声音也在抖,抖的不成样子,可她却强忍着,没有让自己流下一滴泪来。
刘禹凡抬起头来,像头怪兽一样,舔了一下牙齿上的血渍,贼兴奋的笑了,“让你死,那多么没意思呀!”
他舌尖舔吮过沈鹿溪身前血淋淋的那些齿印,“放心,沈鹿溪,我不会弄死你的。”
话落,他又低头一口咬了下去。
沈鹿溪受不了,痛的叫了起来。
“嘭!”“嘭!”“嘭!”——
也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了一下下踹门的声音。
刘禹凡猛的一惊,意识到什么,立即翻身下床套上裤子往门口走。
可意识到什么,他停下,愣了一秒,又赶紧拿了衣服,甚至是来不及穿,就往窗户外面爬。
也就在他往窗外爬的时候,门最后“嘭”一声重响,被从外面踹开,沈时砚犹如阎罗般,满身煞气的冲进了房间。
一眼到被绑在床上,身前到处都是血痕,紧闭着双眼浑身颤抖的不成样子的沈鹿溪时,他黢黑的瞳仁骤然一沉,迅速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箭步冲过去,将她裹住,又一把扯过被子盖住她的双腿,然后抱紧。
刘禹凡原本是要往窗外爬的,但听到房门被踹开,他被吓的不轻,下意识扭头往回。
到冲了进来的沈时砚,他一下子彻底傻了眼,愣在那儿根本都动弹不了了。
首到,着沈时砚用外套将沈鹿溪裹好抱进怀里,他才又反应过来,想继续往窗外爬。
“薛三。”
沈时砚当即一声怒吼。
等在外面的薛三得到命令,像道闪电似的进了房间,一脚就将刘禹凡踹翻在地,疼的他顿时嗷嗷大叫。
“给我拉出去,好好招呼一顿,留口气交给警方就行。”
沈时砚眯着倒在地上嗷嗷叫的刘禹凡,咬牙切齿的吩咐,额头的青筋一根根的突起,暴跳,眼锋更是凌戾的几乎能杀人。
“是,老板。”薛三应了一声,像拉着头牲口似的,将刘禹凡拉了出去。
很快,门外便响起了刘禹凡更加惨烈的惊天动地泣鬼神般的嚎叫声。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