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过,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水滴沿着发梢滴落,顺着他光洁紧实的肌肉线条,一路下滑,最后,沿着腹部的肌肉,滑进人鱼线,没入浴巾下,消失不见。
沈鹿溪着,不由的吞了吞口水。
食色,性也。
其实大多时候,女人比男人更美色,更色色。
沈时砚着她的反应,菲薄的性感唇角扬起,来到床边俯身下去,双手撑在她的身侧,吻她,“想要?嗯——”
沈鹿溪推他,“去吹头发。”
就她现在这情况,也只能是想想吧。
沈时砚捉住她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帮我吹。”
“嗯。”沈鹿溪答应,又推他,“那你去老实坐着。”
这回,沈时砚从善如流,松开了沈鹿溪。
沈鹿溪翻下床,去拿电吹风。
拿了电吹风过来,就见沈时砚坐在床边,正拿着她的配音资料在。
她将电吹风插上电,然后就岔开双腿,跨坐到他的身上,像他给她吹头发时一样,五指成梳,插进他的黑硬的短发间,开始给他吹。
也就在沈鹿溪跨坐上来的时候,沈时砚就放下了手里的资料,一双大掌搂住她,将人往胸前扣了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