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砚坐在沙发里,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支着下巴,黑眸幽沉又灼亮,好整以暇,一错不错的盯着数米开外的女人。
她终于发现自己,他不由的掀唇一笑,不紧不慢的起身提步过去。
“你最好现在离开,否则我就叫人了。”
着走了过来停在离自己不过半步远开外的沈时砚,沈鹿溪瞥开头,脸色不善地道。
沈时砚才不理她的话,伸手过去,圈住她细软的腰肢,稍一用力就将人扣进了怀里,紧紧的贴着自己。
“沈时——”砚!“唔......”
沈鹿溪正要挣扎反抗,可一个“砚”字还没有落下,沈时砚的另外一只大掌己经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低头就攫住了她的红唇。
着眼前近在咫尺的放大的英俊面庞,沈鹿溪一时有些怔住,反应过来的下一秒,她又开始扭动反抗起来,细碎的嘤咛挣扎声不断从唇角溢了出来。
可不管她怎么挣扎反抗,沈时砚都牢牢的禁锢着她,完全不给她挣脱的机会。
最后,沈鹿溪无计可施,只得又用那一招,咬!
在沈时砚的舌尖钻进来,勾着她的拼命翻搅的时候,她齿贝毫不犹豫,狠狠落下。
“嘶~”的一声,沈时砚的舌头本能的收了回来,可一双大掌却仍旧扣着她,丝毫没松。
他额头抵着沈鹿溪的,探出被咬破在流血的舌尖舔了舔嘴角,弯起唇角,嗓音又暗又哑地道,“溪宝,你这咬人的本事,怎么越来越厉害了呀,一咬一个准。”
沈鹿溪气呼呼的,掀眸狠狠瞪着他,“沈总,你再不松,我就真的叫人了。”
沈时砚笑,风流又散漫,混不吝极了,“你叫呀,只要你舍得,你就叫吧——”
话落,他的头再次压下去,吻住了沈鹿溪。
这一次,他没再给沈鹿溪咬自己的机会。
沈鹿溪被迫承受着他的吻,越挣扎,就越强烈感觉到他身上的变化,没一会儿,犹如烙铁似的东西就横在了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的身体之间,烫的沈鹿溪禁不住浑身轻颤,不得不停下所有的挣扎。
也就在她停下的时候,沈时砚也停下,松开她,低低哑哑地笑了,笑声又愉悦又欠揍,“溪宝,我真的好想你,想的浑身都疼......”
沈鹿溪浑身僵着不敢动,闻言闭了闭眼,努力克制自己身体的不安和躁动,,“沈时砚,你别太过分!”
沈时砚却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低头又去轻啄她的鼻尖,央求,“溪宝,着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我真的难受的要疯掉,你别再折磨我了,好不好?”
“我折磨你?!”
沈鹿溪一声冷笑,“沈时砚,你能不能别再继续自以为是了?”
她倏的火了,怒意腾腾,不受控制。
“在你那样信誓旦旦的过这辈子都不会再放开我的手,这辈子都不会再离开我,可遇到困难的时候却再次毫不犹豫抛弃我决定娶别的女人的时候,就应该想得到,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回到你的身边。”
“溪宝......”
沈时砚着她,眉头无比懊悔的紧拧起来,想什么,却被沈鹿溪无比恼火地打断。
她接着,“我了,别再叫我‘溪宝’,我早就不是你的溪宝了。拜托你,也学会一下尊重我,我是个人,不是一件物品,不是你可以挥之即去,招之即来的。在我失去一切醒来,知道你要娶陆羽棠不再要我的时候,我就己经做了决定,这辈子,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再回一你身边的,你知道吗?”
“我没有,我没有不再要你。”
沈时砚也低吼,难受懊悔的红了眼尾,祈求的声音带着卑微,“溪宝,你相信我,我怎么可能舍得不要你,我只是在当时那样的情况下,没有更好的选择而己,我只是想扫平一切障碍,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