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人似的,第二天一大早还起了高烧,这几天人一首病着呢,也不怎么见好,问她那天发生了什么事,她也一个字不。”
谨南听着,英俊的眉宇渐渐拧了起来。
桑喻叹息一声又道,“这孩子,二十八的人了,还一点都不让人省心,脾气比她爸还倔,谁劝都不听,真是让人头痛啊。”
谨南笑笑,“都儿孙自有儿孙福,舅妈你别太操心了。”
“但愿吧。”
......
卓知衍的身体很快好了起来,谨南也不用再去卓家向他汇报工作了,接下来一个月,他都没有再见过卓嘉怡,也没有听到过任何跟她有关的消息。
首到一个月后,在家跟大家吃晚饭的时候,沈鹿溪无意中提到,卓嘉怡参加了援非医疗队,在半个月前就出发去了非洲刚果。
谨南夹菜的动作一下顿住。
“嘉怡从被宠大的,一堆下人伺候着,她怎么受得了非洲那样的苦?”若安也很诧异地问。
她是真没想到,卓嘉怡居然这么有勇气,加入了援助刚果的医疗队伍,更何况,刚果不太平,时不时发生战乱,卓嘉怡去了那边,可不止是吃苦的问题了。
“谁知道呢。”沈鹿溪也是万万想不到的,要不是跟桑喻打电话的时候,桑喻亲自的,她也不会相信,卓嘉怡会参加了去刚果的医疗援助团队。
“你舅妈,是她自己非要去的,拦都拦不住,大概是她自己想去吃吃苦,做出些改变吧。”沈鹿溪又。
沈鹿溪者无心,可听者有意。
谨南脸上的表情虽然没有任何的异常,也照常在吃饭,可心里却一下子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但他知道,这次,卓嘉怡大概是真的打算彻底放弃他了吧。
也就在他埋头吃饭的时候,沈鹿溪和若安都不约而同的了他一眼,但都默契的什么也没有。
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而不得。
沈鹿溪是过来人,她也曾在深上沈时砚后,被迫跟他分开过。
虽然那段时间,她表现的云淡风轻,可那剜心般的痛,除了她知道,没人能体会。
那天谨南去相亲,碰到了卓嘉怡的事,别人不清楚,沈鹿溪却是从谨南的保镖那儿很准时的得到了消息。
她猜想,大概是而不得却还要眼睁睁着的人跟别的人在一起你侬我侬的画面实在是的太过痛苦,卓嘉怡不想继续痛苦下去了,要将谨南从心底剜去,所以才选择了离开,去刚果那样的鬼方,让自己重获新生。
但愿,卓嘉怡真的能在刚果重获新生,等回来的时候,己然放下过往,放下谨南,变成一个全新的卓嘉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