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而获之徒的可耻。”
“眼下,我大唐之百姓,已经处在了最艰难的时刻。”
“但前线的抵御外敌的战事却依旧不能停,正好能把这群游手好闲的可耻之徒全都抓去充徭役,服兵役。”
“也总比他们一直躲在寺庙里吃白食强。”
听着李秋的一席话,那傅奕情绪激动,径直的给李秋深深鞠了一躬。
“李相今日之言,傅某心中感激不尽。”
“能在寿命将近之际,能与李大人相遇,我傅奕知足了。”
“我待中原后世之百姓,给李相一拜。”
见到他这般年纪要给自己施礼,李秋自然是不肯受。
当即将他扶住。
然后很真诚的道:“其实这中原的后世百姓,应该感谢的人是傅大人你。”
“若是你不提出此事,我也根本想不到。”
见到他俩在这里如此这般,一旁的唐俭和房玄龄一直在给李秋使眼色。
是在警示他,在未弄清事情背后的利害关系之前,先不要把话的太满。
可是李秋均是视若罔闻。
没有办法,唐俭叹息一声道:“李相啊。”
“像这种政令,并非咱们尚省自己定下来后,就能直接发布出去。”
“还要经过门下省,中省,甚至是陛下那边的批驳。”
“而在颁布一道政令之前,就算是陛下自己,都要阐述明因由才可。”
“所以关于这佛教之事,你刚刚所的命令没问题。”
“但这前面的因由要怎么写?还请你告知我一下。”
唐俭是深知李秋肚子里的那点经典墨水的。
你让他作诗,作曲,出本,他无人能及。
可你要让他引经据典,做点文章,写份诏,他就完蛋了。
所以唐俭的这釜底抽薪之策,还真就起到了作用。
无奈之下,李秋又转向了这太史令傅奕。
略有尴尬的挠了挠头。
“呃,傅大人,我这人,胸无半点墨。”
“这正如唐大人所,这政令文又不能只写命令,不写因由。”
“要不你帮着唐大人,一起给想想。”
这时候,傅奕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无比正色的道:
“以前,真的是我错听奸佞之言,误想了李相你。”
“我大唐能有你这样的一位出身民间,真正能为百姓、国家做实事的宰相,才是我大唐无数百姓之福份。”
“至于这等酸腐文章,又有何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