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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切的始点,都要从李恪同当时还是酒馆老板的李秋交恶时起。
另一边,在太子东宫。
当听到了魏王李泰的一系列重赏之后,李承乾自然是心中感到了一股浓浓的不安。
随后,这股不安又转化为了极度的愤怒和怨恨。
“哼,他魏王无非就是带着群文人开设馆,编了一本。”
“怎就得到父皇如此封赏?”
“加上今天封赏的这些州府,他魏王的封地都已经有三十三州之多。”
“他一个连骑马都困难的人,拿什么去督管诸州军事?”
“又拿什么去领左武候大将军?”
“还有那雍州牧更为莫名其妙。”
“难道这天下脚下,整个长安城,都变成了那李泰的地盘了?!”
听着太子之愤怒,一旁的东宫近臣们也是纷纷叹息。
同时附和着太子,数落着魏王。
这时候,杜正伦微微摇了摇头,劝慰道:
“殿下,关于魏王献上的括地志。”
“臣等几个人也都仔细瞧了瞧。”
“单单从这来讲,确实是旁征博引,格局新颖,颇有见地。”
“而这魏王府受陛下之命广招天下人文,大开文学馆,也不过一年之久。”
“明摆着这套是早就编纂好了的,只等着一个合适时机献给陛下罢了。”
“不过话回来,无论这括地志是什么时候编的?”
“其中魏王到底是出了多少力?”
“这功绩都是算在了魏王的头上。”
“陛下对魏王之大力封赏,也有给殿下您和诸多皇子的施压之意。”
“这也就是臣等早先多次相劝过殿下您的。”
“单单是忠孝,还是不够。”
“还需要做出属于殿下您所属的政绩才行。”
这杜正伦,身为如今的太子少师。
也是忠心耿耿的为太子李承乾着想。
可是多少文青、古板了一些。
他的这番‘谆谆教导’只能让李承乾更为的心烦。
丝毫也听不进去。
就在这时,一旁的汉王李元昌急忙笑着缓和气氛。
“呵,殿下,我倒是觉得,这魏王府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当初的蜀王李恪又如何?”
“不比现在的魏王风头盛?”
“可您现在呢,大势已去。”
“这魏王李泰,早晚也是要一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