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那帮人,当年真要为W国民众着想,就不会有如今这场战争,上了M国人的战车,免不了流血死人,甚至国破家亡。”
陈浩言罢,缓缓起身。
“陈,我求你了!”
契莫申歌见陈浩要走,落泪哀求。
“求我,怎么不去求拉希登,让他派大军为你们主持正义?他可是天天把维护正义维护人权挂在嘴边。”
陈浩冷冷睨一眼契莫申歌,转身迈步。
绝情?
谈不上。
他只是不屑虚伪。
本就阴险卑鄙或唯利是图,却非要为自己贴上“品德高尚”的标签,令他恶心。
“我同情W国无辜的民众,但我也有必须捍卫的利益。”陈浩撂下这话,决然离去。
契莫申歌呆呆着陈浩背影,许久才回过神儿,慌忙站起来,往露台下去。
陈浩从古建筑一楼走出,没有回头,径直离去。
契莫申歌叹气,抹了抹脸上泪水,流露着失望、憋屈,以及些许的怨恨,却不怎么伤心。
就如陈浩所言,两人最初就没交心,时隔这么多年,哪还有什么感情。
没感情,怎么可能伤心?
“陈浩,你在与文明世界背道而行,一定会付出代价。”契莫申歌呢喃,像发泄不满,又像在自我安慰。
虽然陈浩走出很远,但仍听到契莫申歌什么,微微撇嘴,厌恶且不屑。
西方列强从扬帆出海探索世界,到现在,什么时候真正文明过?
穿着挺西装,把仁义道德挂在嘴边,不等于文明。
谁觉得西方列强文明,要么太幼稚,要么本就是一丘之貉。
“道不同,不相为谋。”
陈浩自语。
这一世,他与契莫申歌缘尽于此。
距湖边几百米的柏油路边,停着三辆黑色奔驰商务车,当陈浩走过来时,三辆车的车门打开。
五六个穿着皮衣的壮汉先下车,之后穿着长款水貂皮大衣的瓦列里娅下车,显得优雅且雍容华贵。
“怎么不上去?”陈浩问瓦列里娅,对于这位红颜的出现,毫不意外。
“上去帮契莫申歌服你?”
瓦列里娅苦笑。
冷风吹起瓦列里娅额前秀发,她的妆容依然精致,上去仍是四十岁左右的状态。
“你已经是普辛内定的接班人,能陪着她来,已经对得起你们的交情,我还有两个时离开,陪我走走。”
陈浩笑着瞧瓦列里娅。
瓦列里娅点头,挽住陈浩臂弯。
仍保持年轻的陈浩,不排斥瓦列丽娅这亲昵举动,因为她是他的女人。
哪怕有一天,他依然年轻,瓦列里娅已白发苍苍,他照样愿意当众牵起她的手、吻她。
每一位红颜,把女人最宝贵的一切,包括情、青春、思念,都给了他。
他有什么资格嫌弃老去的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