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在沈芙身上随意的擦拭着。
万岁爷这等爷哪里伺候过人啊。动作不算是粗暴,但也算不得温柔。
沈芙撑着脑袋被万岁爷的动作弄的来回晃荡。皱了皱眉心,随手掀开毯子的一角透气。
只是她坐在美人榻上,而万岁爷就站在美人塌前。
刚从浴桶中出来,万岁爷浑身就只披了件外袍,长袍的衣襟敞开着,附身站在她面前帮她擦水,弯腰时掐好露出平坦的腹。
万岁爷习武,又在军营中带过一段时日。身形不像是现在京都流行的慵懒之风,文人之气。反而是带着些武将的强硬。
此时附身站在她对面,手臂上青筋暴起,袒露的衣襟之内腹可谓是强健有力。
沈芙看着看着不知为何红了脸。
她干咳一声,头顶万岁爷也帮她擦拭的差不了,这才将毯子从她的身上拿下:“这是活血化瘀的药,伤口上涂上个两三日就会淡的差不多了。”
箫煜之前从未想过居然会有嫔妃不想侍寝,是因为受不住他在身上留印子的。
这感觉是头一次,倒也算是稀奇。
况且,他承认有些时候是孟浪了些,但也只是单单对沈芙而己。
“腿伸出来。”万岁爷抬手从药瓶中挖出一大坨药膏,冲着沈芙便道。
沈芙没想到万岁爷居然真的只是想给她上药,咬了咬唇,随后乖乖的伸出腿。
带着薄茧的指腹落在大腿之上,不疼,却是轻轻地有些麻。
沈芙嘴里故意嗤一声。
头顶,万岁爷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轻轻地的,再落下时,万岁爷的掌心瞬间变得轻缓了许多。
指腹在痕迹处轻轻地打着转。
一仔细才知道伤口有多少,从腿间处顺着往上,白皙细腻的大腿内侧更多。
万岁爷的指腹一点点往上爬,专门在那泛红的膝盖之处停留了许久。
一瓶膏药用了大半,随后才逐渐的涂到腹,腰际,到最后指尖顺着那平摊白皙的腹,指尖掀开那殷红的肚兜就要爬进去。
沈芙死死咬着下唇,感觉到万岁爷的掌心越来越炙热。正以为万岁爷的掌心会顺着进去时,却见万岁爷的手指抽了出来。
“万岁?”沈芙满脸的疑惑,含着水雾的眼睛满是迷茫。
浑身上下哪里的药膏都上过了,那肚兜之下的痕迹是最多的,没到底万岁爷居然会放过。
“沈芙。”箫煜执着那瓶比用了大半的膏药,看向沈芙的目光满是复杂:“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行为是在做什么?”
沈芙一脸迷茫的抬起头,却见万岁爷对着她笑道:“既不要朕碰,又要三番两次的勾搭朕。”
“再来一回,朕可不管你是腰酸还是腿疼。”低下头,万岁爷的嗓音里一阵沙哑:
“到时候朕就将你按在这美人榻上,让你下不来床榻。”
满是沙哑的声音里毫不掩饰的欲望。沈芙被这声音吓得一激灵,身子往后一缩。
那张漂亮的脸上毫不掩饰的惊讶,瞪大着双眼抬起头像是只收惊的兔子。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箫煜漆黑的眼眸之中带着宠溺。他随手将手中的膏药塞回沈芙的手中,轻笑着吩咐:
“好好养伤吧,朕过几日再来看你。”
罢,万岁爷边随手系着身上的外袍边往外走,抬头刚要喊人。
却见林安慌里慌张的走了进来:“万……万岁爷,不好了。”
林安三两步的上前,附身凑在万岁爷的耳边道:“长秋宫中传来消息,是三皇子身子不适,己经再叫太医了。”
万岁爷眉心立即紧拧了起来:“三皇子如何了。”
沈芙坐在美人塌上,毯子将身上遮盖的严严实实。她抬头看着万岁爷面上的神色。
三皇子是敦和贵妃所生,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