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今日你错过了这般重要的授课,属实可惜,好在我二人都记得,于你听吧。”
二人着,再次靠近,似是想进屋子里与她详谈,谢蕴却站在门口没动。
两人过来的目光无辜又茫然:“付姑娘?你莫要觉得我们夸大其词,这个当真是要好好听的,过几日会有贵人来考较。”
她们得一脸担心,可谢蕴的注意力却全在贵人两个字上,她们口中的贵人,莫不是安康?
“多谢二位姑娘好意,但是不必了。”
等安康来的时候,她大约已经不住在这迎春殿了,在这宫里,她住得最习惯的地方还是乾元宫的偏殿,她还是打算住回去的。
就算在,她也不怕那个丫头。
她抬手就要关门,门板却被人抵住了,左边的姑娘有些气急败坏:“你这人怎么不识好歹?我们是为你好才特意跑这一趟,你却连门都不让我们进,太不像话了。”
谢蕴点点头,敷衍溢于言表:“对,我就是这般不像话,所以二位请回吧。”
她手上用了几分力道,却仍旧没能将门关上,右边的姑娘也往前挤了一步:“付姑娘,你何必如此排外?赵嬷嬷不喜欢你,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这迎春殿里除了我二人,已经没有人肯和你来往了,你可要想清楚。”
谢蕴耐心尽失,脸色瞬间沉下去:“有完没完?给我出去。”
两人对视一眼,很是不甘心,正想着再动点什么旁的心思,一阵风就从窗户里吹了进来,桌案上的纸张顿时雪花般飞舞起来。
谢蕴眼神一变,眼着那封信落了的再顾不上其他,伸手一推两个人,“砰”的一声摔上了门。
她将那封默出来的信捡起来,折好塞进怀里,想了又想还是忍不住骂了出来:“你个棒槌,见我一回撵我一回,旁人你倒是养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