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呢?”
太子让花容当众表演是贬低江云骓,江云骓不要太子做主,直接打了贺俊,也没给太子面子。
古人有云,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太子贬低江云骓,按理,江云骓作为臣子之后应该咬牙忍着才能显示忠心。
江云骓听出太子话里的不悦,并未害怕,理直气壮的:“今日之前她当然只是个普通的婢女,可现在她预言了地动,还帮殿下想了两条至关重要的应对之策,对郴州数万百姓都有再造之恩,我为她鸣不平,也是不想寒了其他想为殿下效忠之人的心。”
花容预言地动的事并未宣扬开来,只有此次与太子随行的这些亲兵知道,江云骓这番话就是给他们听的。
这些人都是太子的心腹和亲信,太子可以不把花容放在眼里,却不能不重他们。
太子的脸色一点点沉下去,没了吃饭的心思,起身欲走,江云骓却拉着花容带着一身脏污大摇大摆的入席就坐,夹了一筷子菜塞进嘴里,马上又吐出来。
“这做的什么,腥死了,还不撤下去喂狗?”
江云骓骂骂咧咧,太子的脸直接黑成锅底灰,走得更快。
太子一走,这些富商也坐不住了,纷纷找了借口想要离开,然而还没走到门口,一柄明晃晃得剑便钉到门上。
“我都还没吃上东西,一个个就都要走,是不上我还是不上忠勇伯府?”
江云骓坐得恣意,少了冷肃,多了些许痞气。
众人连忙陪着笑脸坐回去。
酒楼伙计重新上了碟油酥花生,江云骓咔吧咔吧咬得嘎嘣脆,好一会儿才开口:“这次地动受灾严重,朝廷的赈灾物资还要不少时日才能到,诸位今日陪太子殿下吃这顿饭,应该是诚心想为太子殿下效劳的吧?”
贺俊还晕死在那儿没人管,众人哪敢不诚心,一个个都积极踊跃的要捐粮捐布。
江云骓一点儿也不含糊,当即让酒楼伙计拿来纸让这些人签字画押。
直到夜深,江云骓才带着花容从酒楼出来。
外面在刮风,花容正觉得有些冷,一件带着体温的外衫就罩到她身上,然后是江云骓低哑的声音:“抱歉,我又回来迟了。”
花容扒开外衫,正想点什么,萧茗悠的呼救声从不远处的巷子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