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
花容没被关起来已经算很好了,若把府医请来给她病,倒像是把她当成客人对待,现在真相不明,她哪里配?
着话,花容已是疼得站不稳,身子晃了晃,正想靠着墙壁,江云飞突然上前逼近。
花容有些被吓到,身后两个厮更是惊叫出声:“大少爷,不可!”
江云飞没理会,直接把花容打横抱起。
江云飞极有力,抱得很轻松,但身上的盔甲很硬,即便隔着厚厚的衣服也硌得花容有些不舒服。
“闭嘴!”
江云飞冷声命令,抱着花容去找府医。
江云飞这三年都在远峰郡戍守,这次是因为太子要纳侧妃,才回京述职,今天刚回瀚京。
府医冷不丁到江云飞抱着花容出现,眼睛都瞪直了。
大少爷十四岁进校尉营,从来没听跟女子有什么来往,怎么突然抱了个女子来?
江云飞没管府医什么眼神,把花容放到榻上,沉沉道:“她疼,给她。”
府里的下人时不时也会来府医这里瞧病,府医的屋子挺大的,外间和里间用一个很大的药柜隔开,像个规模一点的医馆。
江云飞完离开。
府医认不得花容,因她是江云飞亲自抱来的,对她的态度很好,心的问:“姑娘哪里疼?疼了多久了?具体怎么个疼法?”
“我之前被人刺伤胸口,腰也瘦了伤,所以落下伤疾,天气冷了就开始犯疼。”
“麻烦姑娘褪下衣衫让我伤处。”
花容褪下衣衫,府医到她的伤处后,眉头皱紧:“姑娘这伤挺重的,当时怎么没有好好找大夫诊治休养,如今再想调养如初几乎是不可能了啊。”
她能从乱葬岗的死人堆里活下来已经是个奇迹,后来一直流亡,根本没有机会休养。
花容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很清楚,平静的:“当时顾不上这些,您能不能先开些药先给我止疼?”
忠勇伯征战沙场身上的旧疾比花容多多了,陛下特意从太医院赐了一名御医到忠勇伯府做府医,府医对这种顽疾很有研究,当即给花容贴了两副膏药,缓解了花容的疼痛,又开了些内服的药。
花容道谢,走出来却发现江云飞并未离开,而是一直守在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