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心。
少年人的墨之下,是让江云骓也心惊的杀伐果决。
若不是他是有真才实学,江云骓也不会饶他一命。
江云骓对江云飞的评价很高,忠勇伯有些意外,挑了挑眉:“我记得你以前好像也这么过你大哥。”
“他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屁孩儿,如何能和大哥相提并论?”
江云骓哼了一声,不想跟忠勇伯谈论大哥,寻了借口想去教训江临松,又听到忠勇伯:“大理寺办案都讲究抽丝剥茧、还原真相,你要教训儿子,也该先了解清楚原委和松儿的脾性,不然只会适得其反。”
江云骓步子一顿,板着脸:“我他就是挨揍挨的太少了,才会这么没脑子。”
忠勇伯睨着江云骓反问:“你以前不也是这样的?”
以前忠勇伯常年不在家,江云骓被殷氏宠的可比江临松无法无天多了。
“……”
江云骓反驳不了,默不作声的离开。
出了大厅,他问随风:“那个臭子呢?”
“少夫人怕世子会罚公子,带他去沁澜院找夫人了。”
呵!
江云骓冷笑,出了事就知道往女人身后躲,他的儿子怎么这么窝囊?
江云骓带着随风把江临松从沁澜院逮了出来,非常粗暴的堵了江临松的嘴,还把手脚也绑了起来,跟抓犯人没什么两样。
“娘,你夫君是怎么对松儿的。”
柳如雪知道自己拗不过江云骓,只能扶着殷氏,期望殷氏帮忙撑腰。
“阿骓,你……”
殷氏自然舍不得孙子受罪,然而刚开了口,江云骓连柳如雪也一并拉走,冷冰冰的:“老子管儿子是天经地义的事,就不劳娘操心了,我们夫妻俩也有些话要,娘安心歇着吧。”
江云骓力气大,一番话完,柳如雪已经被他拽出了屋。
“江云骓,你放开我!”
柳如雪试图挣扎,但那点儿力气在江云骓面前根本不够,手腕反而被拽得通红。
柳如雪的眼眶不由得发红。
当初她嫌弃江云扬脸上有疤,又是个大老粗,使了些伎俩才嫁给江云骓,她原本以为他花名在外,好色成瘾,自己只要愿意放低姿态讨好他,日子应该不会难过,没想到却是大错特错。
可就算她有错,这十来年的貌合神离也足够惩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