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予把退烧药给吐了出来,用手背用力的擦着嘴唇,“恶不恶心?”
这个罗达平时装的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没想到还会趁人之危。
她是生病了,没力气推开,但她不能坐以待毙下去……节目组的人呢?死了吗?这种事都不管?还有没有王法?
乔予气的想哭。
薄寒时太阳穴突突的跳,“……”
她真是各种挑衅他的耐心。
要不是来之前吃过几粒碳酸锂片,控制脾气,他现在恐怕连折断她脖子的心都有了。
他又剥了颗退烧药,这次没再那么喂她。
冷白指骨捏着她的下颌,直接逼她吃。
乔予挣扎的厉害:“罗达你放开我……”
等她病好了,她就要去起诉他。
什么恶心人……竟然敢在节目组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负人。
她委屈的气哭了。
薄寒时她通红的眼角,心脏处被扯痛了下。
他抱住她,嗓音低沉的柔声解释道:“你再仔细,我是谁。予予,才七天没见,你连我都不认识了?”
他低头,与她额头相抵,黑眸灼灼的注视着她。
乔予似是不信,她吸着鼻子:“薄寒时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他在陪别人。”
涠洲岛刮台风,轮渡停摆了。
薄寒时上不了岛。
她只是发烧把脑子烧糊涂了,才会出现幻觉。
薄寒时已经交了新的女朋友,怎么还会来找她?
“在什么傻话。”
他曲起长指,在她额头上弹了下,算是她喊错名字的惩罚。
乔予疼的皱眉。
他已经执起她的手,探到他左胸口处,“摸摸这里是不是有个疤。”
不止有个刀疤,还有个纹身,Y。
她一时懵了,分不清现实和虚妄,只呆呆地着他的左胸膛。
薄寒时吻了吻她的眉心,“乖宝,吃药好不好?”
她额头的温度,越来越烫了。
也难怪她认不清他是谁,再这样烧下去,脑子该烧坏了。
“薄寒时……?”
她抬眸,着他。
罗达不会喊她“乖宝”,七年前的薄寒时,会。
所以,这是梦。
只有七年前的薄寒时,才会这么宠溺的喊她乖宝。
乔予眼眶湿了,她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她仰头,靠近他,想清楚他的五官……她已经烧到视线昏花。
薄寒时轻笑了一声,以为她是想吻他,大手一把抱住她的腰,将她完全抱到了怀里靠着,“先吃药,待会儿给你亲个够。”
“……”
她没有想亲他。
薄寒时又剥了一颗退烧药,想塞进她嘴里。
乔予眉心皱了皱,有些霸道:“喂我。”
反正是在梦里,她要这个待遇,也不过分吧?
他明显怔了一下,可很快,眼眸星亮。
他故意问:“用嘴喂?”
“不然呢?”
“……”
她倒享受上了。
薄寒时眼底噙着抹玩味笑意,咬着那粒退烧药,低头,渡给了她。
他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清水,在她皱着脸想喊苦的那一秒,再次吻上她。
乔予就着清水,吞了那颗药。
薄寒时没松开她,大手握着她的后颈,长驱直入的加深了这个吻。
乔予是糊涂的,可薄寒时却是清醒着沉沦。
彼此吻的情动。
乔予靠在他温暖的颈窝里,咬他突出的冷白喉结。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她就喜欢在他喉结上种草莓,宣誓主权。
薄寒时很受用,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