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骨眼上,她不想给他添麻烦,更不想让他觉得,她是个拖累。
薄寒时忍不住叮嘱道:“我在R国买了一处老洋房,有院子,相思想堆雪人在院子里堆就行,保姆和佣人也找好了。隔着两条马路,有街道和商店,不过那边现在挺冷的,没事就别瞎跑出去了,要买什么让佣人去买就行。你肺不好,容易感冒发烧,我不在你身边,要多穿点衣服,好好照顾自己。相思贪玩,该教育还是要教育,不要舍不得对她红脸。”
薄寒时一向少言寡语。
可现在,却反常的了这么多话。
乔予笑道:“我又不是三岁孩儿,我会好好照顾自己和相思的,你不用担心。”
“予予……”
“嗯?”
薄寒时摸了摸她的耳鬓,声音哑了:“辛苦了。”
乔予笑话他,“干嘛这么,我跟相思去R国又不是去吃苦的,你连保姆都找好了,这比我和相思过去那六年过的好多了。”
“……”
薄寒时着她,忽然失了言。
乔予明明是想安慰他的,可她笑着出这些的时候,像是一把刀,扎进了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他们分离的那六年里,薄寒时只侧面问过相思她们母女过的怎么样,却从不敢当面问乔予那些事。
可现在乔予这么轻松的把那六年的苦一带而过,他胸腔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似的,又闷又痛。
他眼睛渐渐红了。
乔予这才意识到自己错话,“我不是那个意思……”
解释的话还没完,薄寒时已经捧住她的脸,低头吻了她。
从前,他和她刚恋,他还不怎么懂得去一个人,阴郁偏执的性格也总是惹乔予生气,想哄哄她,却也总是词不达意。
薄寒时并不是一个很会表达的人,表达意这方面,他是生疏又生涩的。
但现在,他会了,却言不由衷。
乔予不由自主的抱住了他的腰,回应他。
她好像彻底陷进去了,被他吻的双眼泛了潮。
以前分开那么多年都挺过来了,可现在明知道是短暂的分离,却还是舍不得松手。
她微微睁开眼他,忍不住轻轻叹息:“最近和你在一起待久了,我好像不自觉的越来越黏着你,去了R国,你要记得给我们打电话。”
“我如果忙忘了,你可以打给我。”
乔予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容易患得患失,她有些霸道的:“我想要你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