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薄寒时诉了很多乔予不知道的过去。
那些过去,鞭笞着乔予心脏,抽疼的厉害。
她靠在他怀里,平息了很久才睡过去。
窗外北风寒冷。
屋内两具身躯彼此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早,薄寒时便和徐正离开了津市。
回了帝都。
到了医院,护工便将那块碎掉的紫翡翠玉佩交给薄寒时。
薄寒时仔细了一眼,便将玉佩收好,吩咐道:“这块玉佩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提起。”
护工不明就里,但她不敢得罪这些大人物,点头:“薄先生请放心,我会守口如瓶的,不该的一个字不会提。”
薄寒时微微颔首,“这段日子照顾我母亲,辛苦了。”
“应该的,不辛苦。”
薄寒时进了病房。
叶清禾腿骨折,打了石膏,躺在病床上,即使行动不便,却也不算安分。
到薄寒时的身影,她晦暗的眼神立刻亮了:“儿子,你来啦!”
薄寒时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着她绑了石膏的腿,皱眉担忧道:“妈,你怎么总是不听话?你要是再这样,我爸不可能来你。”
叶清禾闻言,抿着嘴唇着他,眼里渐渐蓄了泪花。
她很委屈:“诚业不来我,儿子也不来我……你还凶我!”
薄寒时语气一向冷沉,也不太温柔。
叶清禾精神状态不好,时常胡言乱语,又缺乏关,越发孩脾性。
一旁的护工:“薄先生,叶夫人平时很孤独的,您还是好好跟她聊聊吧。”
薄寒时语速微微放缓,温声道:“我没凶你,但你总不听话,摔断腿疼不疼?”
叶清禾猛点下巴,“嗯,疼。”
“那下次还这样吗?”
“我也不知道,儿子,你能带我回家住吗?你跟你爸都不来我,我一个人在这里实在太孤独了。”
薄寒时是有顾虑的,“跟我回家,我没时间照顾你,而且家里也没有疗养院那样的医生团队随叫随到。”
“我不要医生,我没病!我脑子很清楚!”
薄寒时着她,若有所思。
他吩咐护工出去了。
此刻,病房里只有他们母子。
薄寒时:“妈,你想让我带你回家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得回答我几个问题。”
叶清禾不悦道:“回家还要回答问题啊?我能不能不回答?要是诚业在就好了,诚业可疼我了,才不像你这样……你去帮我把诚业找过来!我要跟诚业回家!”
叶清禾扯着薄寒时的衣袖,像孩似的耍赖。
薄寒时任由她扯着衣袖晃他胳膊,但不为所动:“不回答问题是不能回家的。”
叶清禾没辙,松开他的衣袖,妥协道:“那你问吧,但不能太难,太难我不会。”
薄寒时拿出装在透明密封袋里的紫翡翠,亮在她眼前。
他盯着叶清禾的脸,询问道:“这块玉佩是哪来的?”
叶清禾一见这玉佩就六神无主了,方寸大乱。
她脸上慌张惊恐,伸手就要过来抢,“给我!”
可她躺在病床上,哪里抢得到薄寒时手里的东西。
她抢不到,浑身颤抖的厉害,脸色更是惊慌至极。
她抱着脑袋,陷入恐惧之中,“是你们先害诚业的!我这么做又有什么不对!要怪就怪你们自己作孽太深……我没杀那个孩子……我没杀他!”
薄寒时心跳一惊,抓住叶清禾的肩膀问:“是温晴的孩子吗?那个孩子在哪里?”
叶清禾眼底全是泪光,她把脑袋缩进手臂之间,不敢去薄寒时。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那严铮呢?你跟南城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