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我哥无人打扰,平安的活下去。”司意涵:“我不管茉莉的是真是假,白老大,如果你敢碰我哥一根汗毛,敢让他身边出现一个陌生人,咱俩也只能活一个。”
屋里彻底静了下来。
司意涵躬身朝前,手肘撑着膝盖,一字一句:“这是我的底线,我告诉过你的。”
白老大挑高眉:“我不喜欢被人反反复复的威胁。”
“那你可以杀了我。”
白老大冷笑:“舍得你哥?”
司意涵手抬起,随意的捋了捋发,漏出的手背上是烫出的大片疱疹。
司意涵:“我哥很我,如果知道我为了他做这么多,他会心疼的恨不得去死,他不想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让他不开心的事,我一件都不会做。”
白老大视线定格在司意涵的手背上,蓦地砸了手里的暖玉。
玉在地上弹跳了瞬,四分五裂。
白老大起身,冷冷的:“我会保你哥无人打扰的活下去,但在此期间,你不准踏出这里一步,直到子弹做出来。”
司意涵拒绝:“我每日要出去一次,确保我哥安然无恙。”
两厢对峙,先退缩的是输家。
司意涵:“不止是子弹,我还可以做炸药,白老大,硝石、硫磺、木炭,这些材料本地就可以找到,一个月,我会让你赢,让你成为雪城的王。”
白老大扬长而去。
司意涵在门关上后,转身走近办公桌。
手扶着桌面往下坐,摘掉帽子把散下的长发扒到头顶。
大约是垂头时脖颈灌进了空气,和后背大片溢出的冷汗交汇在一起,司意涵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隔天司意涵拉着雪橇去了刑南艺家门口。
沉默了好大会,手抬起敲了敲房门。
但没走,在门开后和他对视。
刑南艺还是原来的样子。
黑眸红唇,脸似玉石,坐在轮椅上平静的着她,整个人像是比冰雪还要干净。
司意涵不由自主的红了眼眶,“这雪橇上的吃的,够您吃一个月。”
刑南艺开口:“你怎么了?”
司意涵眼泪夺眶而出,抹掉后硬邦邦的:“好着呢。”
刑南艺沉默了很久,转动轮椅:“进来吗?”
司意涵脚下意识抬起,半响后回头向北方,白老大的人在等她。
司意涵摇头,绞着手,“不进了。”
刑南艺视线定格在她手背上,抬头:“现在Y产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