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落到和你这种人厮混在一起,你哪点配,你连远哥哥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
被文秀了不许亲的二万在听了不知道多少遍的时候。
腾出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吻了过去。
有点扎的胡渣辗着文秀娇嫩的下巴。
她呜咽了一声。
唇舌被噙住。
隔天文秀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去洗手间,见自己下巴那的红点点。
出去后朝着门口的二万狠踹了两脚,“谁准你亲我!”
二万手背后站着,一言不发。
文秀喜欢听甜言蜜语,喜欢别人夸她,生气更需要人哄。
可二万从来都不夸,更不哄。
她每每见二万这样就来气。
脚下发狠,厌恶到极致的朝着他的腿一直踹。
“秀秀!”
文秀回过头,凶神恶煞:“干嘛!”
文秀对文胜勇的郁气积压了很多年。
时候不管多少次,文胜勇都记不住她上几年级。
加上肖荷在母亲去世后的第二年就登堂入室,还带来一个女儿。
文胜勇对没血缘关系的文敏比对她疼的多。
能记得文敏换季喜欢咳嗽。
但永远记不住她吃水蜜桃过敏。
文秀没得到过父。
舅舅疼,但却不是父亲。
文胜勇在她心里有很重的位子。
她这人向来是如此。
在乎的人对她不好,她就凶出了天际,强扯起一张凶狠的皮囊,遮挡内心的失落。
她凶的厉害:“叫我干什么!”
文胜勇的眸子里,厌恶一闪而过。
没再她的荒唐,扭头就走。
文秀出他眼底的厌恶了,气的更凶,砰的一声甩了门。
只剩下二万着文胜勇走的方向,微微颦了眉。
这晚文秀的大姨妈来了。
她烦躁的要命:“别抱我。”
二万没抱了,朝后退了一点,和她隔开一点距离,着她单薄的背影,嘴巴蠕动了会,主动话:“你爸对你不好吗?”
文秀蓦地有点委屈了,却没好气的:“有了后妈就有后爹,谁稀罕他对我好,我巴不得他明天就出车……”
文秀抿抿唇没再。
二万顿了几秒,“那你舅舅呢?”
文秀丧下来的心情回温,“我舅舅可疼我了,我本来打算等我舅舅到退休的年龄后就攒钱给他养老,可是……我的钱不见了。”
文秀撇嘴:“舅舅也真是的,干嘛眼睁睁的着钱都给了慈善基金啊,自己也不知道想办法留点,就他那花钱大手大脚的性格,最少留一半才行啊,这下好了……”
文秀喃喃:“我没钱给他养老了。”
她翻了个身,问二万,“你我是不是该改改花钱大手大脚的毛病,给我舅舅省点钱。”
二万盯着她晶亮的眼睛,低声:“不用。”
“为什么?”
因为你舅舅应该没你想的那么你。
还有……你的财产,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