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
面色如常递到文秀嘴边。
文秀喝了一口。
走近那男的接着骂。
她踩着高跟鞋,散着长发,额角的碎发被墨镜拉到后面,漏出一张娇艳到惊人的脸。
现在脸上挂着凶恶,一嘴脏话连了两分钟,字字不重复,骂完又拎包,朝他脑门上狠砸一下。
男人又气又怒:“裘家没了,文家没了,就连陈远都进去了,就算你还活着,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你信不信,老子一根手指头,就能把那个婊子的工作给毁了!”
文秀怔了下,侧目向不远处敛眉沉默的文敏。
回头向他,冷声道:“是,文家没了,裘家没了,陈远还下了大狱,甚至从三十年改成了无期,可我文秀依旧是从前的京圈格格!”
文秀从前这个名号的时候,高高在上,趾高气昂,目空一切。
现在依旧如此,她指着她身后跟着的二万,一字一句:“从前本姐身后有文家有裘家,现在本姐身后有刑二万。他是我男人,是我的老公,会保我一世无忧,更无人敢欺!”
人都靠男人强大,不是真的强大。
一个女人想要强大起来,能靠的,该靠的,只该是自己。
从前的文秀,什么都不会。
现在的文秀,其实依旧什么都不会。
英文都学的磕磕绊绊。
但她就是自信和张狂,就是高高在上并且目空一切。
她仗的是二万。
是对她的狼狈和恶劣一清二楚,却依旧深她入骨的二万。
文秀丝毫不羞耻,只以此为荣。
她张狂到还是从前的大姐。
贵气逼人的让人不敢与之对视:“你若敢给文敏鞋穿,我会让我老公杀了你全家。”
别人这话不可信。
可文秀的前身,有文家有裘家。
现在有……
男人向她身后,沉默挑眉的两米高二万,噤声了。
文秀却紧追不舍:“听见了吗?”
“听……听见了。”
文秀又踹了他一脚,解气了。
回头走近。
喝了口二万递来的咖啡,抿唇几秒:“你还好吗?”
文敏抬眸,“还好。”
文秀点点头,想走顿足,翻开包包。
二万已经拿出了纸。
文秀接过。
把纸放在他手臂上龙飞凤舞的写了一行电话递过去:“这是我现在的联系方式,如果他后期因为今天的事找你的麻烦,你给我打电话。”
文秀抿唇补充,很傲慢:“咱俩到底是一起长大的,我懒得你在外面丢人现眼。”
她把纸条硬塞进文敏掌心,转身拉着二万想走又回头,“忘了告诉你了,我和二万有个孩子,是个女孩,长得很漂亮,和我一模一样。”
文秀面不改色的撒谎:“我们还举行了一个很盛大的婚礼,有一个很大很豪华的家,我们过的很幸福,我们两个也很恩,我二万,但二万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