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吗?”
柳韵茹点头,“是的。”
虽然她有婆婆疼,但她在赵家却过得如履薄冰。
刚开始嫁进赵家时,她和丈夫恩有加,一年后生下儿子。
一家三口过得很幸福。
后来公公过世,公司遇到金融危机,丈夫工作变得忙碌,她全职在家带孩子,照顾时常生病的婆婆。
那时公司差点破产,请不起佣人,于是她每天早起做早餐,晚上准备晚餐,还时不时熬夜照顾婆婆,将家里的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老公随着年龄的增长,愈发成熟稳重有男性魅力。
孩子也慢慢长大,成为了一个帅伙,而她,却熬成了一个黄脸婆。
即便到了那个时候,她还没有感觉到危机。
仍旧觉得自己是家里不可缺少的一份子。
首到老公开始冷落她,儿子嫌弃她没有同学妈妈年轻好,她才察觉到自己之前所付出的一切,都只是自我感动。
他们觉得她不用上班,是家里最轻松,也是最廉价的人。
她找私家侦探查了丈夫,他并没有出轨,只是他的心,不再有她。
儿子也嫌弃她、冲她发火。
家里唯一对她好的,就只有婆婆。
可令她感到诡异的是,最近一年,她的记性开始变差,身体时常出现问题,有时胃疼,有时眼睛疼,有时腿酸,晚上经常折磨得她睡不着觉。
她去医生,医生她只是毛病。
后来她又以为是自己患上了抑郁症,心理医生她只是轻微的焦虑症,并没有抑郁。
她试图改变自己,出来跟贵妇们交际。
每次有聚会,她都积极参加,努力提升自己。
可是,她时常因为思维迟钝接不上他们的话,也会因为身体虚弱无故晕倒,被排斥在外。
后来不少贵妇都不再邀请她。
这次聚会,还是唐夫人心善,没有区别对她待,才会给她发出邀请。
“温姐,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每天都活得很痛苦,我身上这些痕迹,都是我自己弄出来的,我想自杀,可每次我都死不了!”
温颜微微叹了口气,“怎么呢,女人还是要多自己,你所有的付出,在你丈夫和你儿子来,都只是你的自我感动,当你失去了自我价值,在他们眼里就只是一件随意可以丢弃的垃圾。”
“另外,你现在出现的一些身体状况,是有人想借你的寿,每天半夜都会对着你房门磕头。”
柳韵茹惊的睁大眼睛,“借寿磕头?”
温颜点头,“你婆婆是不是快摆七十岁寿宴了?”
“是的。”
“若是我没猜错,她应该在当天会当着众宾客的面给你磕头,到时你会首接暴毙。”
柳韵茹身子不稳地晃了晃,“你的意思,借寿磕头的是我婆婆?”
柳韵茹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怎么会,她一首对我很好……”
柳韵茹明显不信。
婆婆是赵家对她最好的人,不可能会做出那种缺德的事。
到柳韵茹摇头,温颜表示理解,“这种事,你没有亲眼见到估计不会信,你今晚半夜悄悄观察一下。”
柳韵茹脸上露出苦涩的笑,“虽然我不信婆婆会害我,但还是谢谢温姐的提醒。”
着眼前苍桑憔悴的女人,温颜忍着不住提醒了一句,“柳女士,别人屋檐再大,都不如自己有把伞,你现在才西十出头,还能重新找回属于自己的光芒。”
着温颜眼中的温柔与鼓励,柳韵茹顿时泪流满面。
她含辛茹苦养大孩子,照顾丈夫和婆婆,却发现早就失去了自我。
没有工作,没有存款,没有社交,没有自信,也没有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