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人得知后会情绪崩溃,所以最终决定留在家里陪伴着她。
沈白露咬牙切齿地盯着唐俏儿。
然而大姐却连个余光都不给她,简直让她连发泄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无声地抓狂!
今天的唐俏儿美得动人心魄的脸上画着清淡的妆容,穿了一身珍珠白色不染纤尘的职业白色套装,胸口别着自己设计的蓝宝石胸针,优雅从容,气质出尘。
沈惊觉长身鹤立地站在她身边,考究挺的黑西装称得他身姿挺拔如松,稳重而气势逼人。
两人同样坐在第一排,但相隔的过道却像天堑鸿沟,和沈氏的人划清界限。
“爸,您瞧二哥他在做什么啊?他到底怎么想的啊?”
沈白露时刻不忘挑拨离间,“他可是咱们沈氏的总裁,现在公然站在咱们的对立面,和唐家的人坐在一起,这不是打您的脸让所有人笑话吗?!”
沈光景齿关紧扣,怨怒的火焰在肺腑间乱窜。
“三姐,终于等到今天了。”江簌簌用力握住楚柔的手,想起她曾经受的苦,她忍不住湿了眼眶。
楚柔深深呼吸,心脏忐忑地颤栗着,轻轻点头。
这一天,钟情、丰柠都等了太久。她又何尝不是呢?
她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可以到秦姝站在法庭上,接受审判。不管结果如何,有这么一天,她就已经很欣慰了。
“天理昭彰,报应不爽。秦姝坏事做尽,一定会得到她应得的报应。”柳敏之握住了楚柔的另一只手,温声细语地宽慰,盯着被告席的目光却寒彻透骨。
唐俏儿听见了背后三位太太的议论,此时此刻她非但没有觉得轻松,反而比之前没有抓住秦姝时更加沉重,焦灼。
今天,是决胜局,没有回头路。
她要的,不是秦姝在监狱里蹲十年,二十年,甚至一辈子。
她要秦姝被执行死刑!血债,血偿!
唐俏儿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在牵动沈惊觉的心肠,他很快便感觉到了她的焦虑,忙牵起她微凉的素手,五指穿过她的指缝,彼此十指相扣。
“俏儿,别慌,别紧张。我们要相信二哥,相信阿溯。这场仗,我们一定会赢。”
唐俏儿抬眸与他迷人深邃的星眸对视,原本起伏不定心慢慢沉淀下来。
“大哥,你不今天你集团有重要会议要参加吗?怎么还过来旁听了?那集团那边不开天窗了?”唐枫一脸讶异地问。
“无妨,爸去坐镇了。”
唐樾温柔带着宠溺的目光低敛,着坐在前排的妹,“我我不放心俏俏,也怕这里会有什么突发情况无人转圜,所以跟了过来。”
“大哥,你这是把俏俏当女儿在宠啊。”
唐枫由衷地喟叹,视线落在唐俏儿与沈惊觉无比般配的背影上,目光变得错杂,“但咱们这些当哥哥的,以后可能在俏俏身边的机会越来越少了,俏俏有了宠她一辈子的守护神,渐渐的,就不需要咱们了吧。”
“女大不中留,妹从过十八岁的生日那天开始,我就做下了她早晚有一天会不再需要我的准备。”
唐樾脑中闪过许多妹巧笑嫣然的可瞬间,胸腔里泛起一丝酸涩,但绝无妒忌,只有真心祝福,“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她有了可以托付一生的人,我们这几个老骑士也终于能光荣‘退休’了。”
随着原告、辩护律师、公诉人等陆续入席后,法庭上的议论声间歇。
林溯与林淮各站一边,剑拔弩张。
“林溯哥哥……加油呀。”
唐槿坐在母亲旁边目光灼灼地注视着林溯英姿勃发的身影,脊背都不敢往椅子上靠,全身神经都绷紧了。
身穿制服的唐栩雷厉风行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落坐,锐利如鹰隼的眉目不怒自威,压迫感直线拉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