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一段时间了。你以后每个月寄多少给我们,等到了北京,物价那些再。”
她读倒是不用钱,就是租房子、雇保姆、生活日常开支这些需要钱。
程景默:“你的钱你留着自己花,平时的开支我负责。”
于向念趁机吹捧道:“有老公养着,真好!”
程景默还带上了几个酸木瓜和一些蘸料,于向念最近就好这口。
从南城到北京,得坐两天一夜的火车。
第二天一大早,于向阳开着车来送他们去火车站。
到了火车站,才发现除了于家顺,一家子人都在这里等着送他们。
“我爸呢?”于向念问。
赵若竹红着眼睛:“开会。”
其实是不敢来,怕自己忍不住掉眼泪,太没面子了。
“到了北京,给家里来电话啊!”赵若竹叮嘱道。
“我会的。”
赵若竹又对程景默:“一定要照顾好念念!”
“妈,你们放心。”
火车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催促着未上车的乘客,赶紧上车。
于向念依依不舍的:“妈、大哥大嫂、二哥二嫂、三哥,我们走了。假期回来你们。”
赵若竹一边挥着手,一边喊着,“钱不够就给家里来电话,遇到什么事了,也要给家里来电话···”
三人挤上了火车。
程景默买的是卧铺,于向念坐在下床的卧铺上,透过窗子,着站台上的家人。
赵若竹哭着,大嫂二嫂搀扶着她,一向都是乐颠颠的于向阳,此时也是瘪着嘴,不舍的着这辆火车。
火车慢慢驶出站台,家人的身影越来越模糊,直到不见。
于向念嗜睡,火车开出没一会儿,眼皮就打架。
程景默在她对面的下床,杰在她的上床,于向念可以放心的睡觉了。
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起来吃了一点东西,和程景默聊了一会儿。
清醒了三四个时,太阳还没落山,她又睡着了。
程景默着睡得很沉的于向念,心疼又宠溺的笑了。
这段时间,于向念为了工作,每天睡眠都不足,肯定困坏了。
程景默了一天的。
于家顺的猜想成了他心里的光。
从那天起,他一直隐隐期盼着,军校招生。
他得时刻做好准备,只要军校招生,他就要报考北京的陆军学校。
到了平时睡觉的时间,他去洗漱了一番,上床睡觉。
半夜里,他突然被惊醒了!